说起来,她很久以前还去过年城西溪县。
11岁那年,为了让父亲看到自己的能力从而允许她进公司学习,叶安琪特意创立了一个资助基金会,专门帮扶那些学习成绩不错但碍于家庭经济原因无法完成学业的乡村学子。
那些个小县城是真的贫困,各方面条件都要落后一些。
她当初作为资助人到访的几个孩子家里,无一不是家徒四壁,穷的揭不开锅。
那是叶安琪第一次认识到阶级之间的贫富差距有多大。
也是因为那,叶安琪在资助基金会里投入了不少精力,资助过的学子超过千人。
后来她自己开了公司,同时还兼顾光盛集团的CEO,多方事宜一起占据了她的行程,叶安琪便将基金会交给了手下人打理。
“你还没成年啊?”
叶安琪忽的觉得很不好意思,自己一个成年人,居然蹭小孩儿的饭。
同时她心中涌现了一股罪恶感。
未成年,这可不好整了啊……
孟思危当即表示自己还有一个月就成年了。
叶安琪一脸不信,就问他:“是吗?生日什么时候,我瞅瞅。”
孟思危老老实实报出了生日:“阴历十月十五号。”
叶安琪知道不少地区的人生日以阴历为主,她翻了翻手机,发现下个月11号就是孟思危的生日。
这小子应该没骗人。
刚刚还有一丝罪恶感的叶安琪心里忽然好受了很多。
她喝了口咖啡,视线在孟思危白皙光洁的脸蛋上打量,蓦地发现了不对劲儿。
“你是大一新生?”
孟思危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道:“怎么了,不像吗?”
叶安琪眯着眸子问道:“你们应该九月份开学的时候就军训了吧,你怎么一点没晒黑?”
她司机李叔的儿子,危年也是大一新生,军训完跟家里人打电话,李叔都没敢认那个黑煤炭是自己儿子。
李叔还给她看过前后对比照片,那简直活脱脱换了个人。
从前是白净的小鲜肉,军训完倒成了从煤矿里挖了十年土的黑皮蛋。
孟思危不甚了解地说:“其实我也晒黑了的,只不过两个星期就养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