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怀中人一僵,裴琰垂眸,看着她几乎明示:“不必胡思乱想,也不必委屈,赏花宴后你就明白了。”

姜姝仪没有胡思乱想,只是在回忆上辈子温瑶是什么时候死的。

听裴琰这么说,她仰头,骄矜地问:“那臣妾欺负她,陛下会管吗?”

裴琰轻笑:“朕什么都没听见,朕的姜妃怎么会欺负旁人,定然是旁人僭越在先。”

姜姝仪也忍不住笑,在他怀里乱蹭了一会儿,又趁此机会,提起晋苗望舒的位分来。

裴琰连温瑶都能扔给她处置,想必太后是病得起不来,管不了这些事了,那自然也不能再继续委屈望舒。

裴琰默了默,在姜姝仪的撒娇催促下,语气温和地同意了。

*

苗望舒被复了昭仪的位分,翌日便和冯依月一起登了昭阳宫的门,向她拜谢。

姜姝仪好气又好笑,边扶她们边道:“怎么做出这副这副样子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拜高堂呢!”

苗望舒含笑不语,冯依月红着脸道:“娘娘就会打趣妾身!”

姜姝仪腰还酸着,今夜是不打算去乾清宫了,便兴致勃勃地提议:“咱们三个今晚睡一起吧,本宫一个人无趣,望舒睡外侧,依月睡里侧,本宫睡中间,热热闹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