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仪赶紧摇了摇头。

玉带好端端在他腰上,她为什么要解呢?

裴琰隐忍地深吸了口气,怒极冷笑:“不解孤的,你要去解谁的,裴瑞的是不是?”

姜姝仪震惊且茫然:“我干嘛非要解人的腰带?”

裴琰冷声:“那你想做什么?你知道女子的裸足不能被外男看见吗?你在裴瑞面前自褪罗袜,是要嫁给他,离开孤吗?你忘了进东宫那日,孤告诫过你,你这辈子都只能是孤的人吗?”

姜姝仪看他这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也委屈得很。

她边伸手系好裴琰腰上的玉带,边难过控诉:“我也不知道要嫁给谁啊,太子哥哥你不肯娶我,又不肯放我走,莫不是真的把我当脔宠吧......”

“孤什么时候说不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