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乱他的衣襟,紧紧抱住他,又松开让他抱住自己。

就这么闹了许久,在感觉到把裴琰火气闹上来时,她才如梦初醒,眨眨眼看他。

裴琰温雅的面上看不出分毫异样,甚至还笑着问她:“怎么不跑?不怕了?”

因为上次的体虚之事,裴琰这几日都在忙于自证清白,以至于姜姝仪今日天将明又被搂住时,吓得穿着寝衣就跑了出去。

姜姝仪趴在他胸口哼哼:“因为早上逃跑被陛下抓住了,知道没用,所以不跑了。”

裴琰嗓音似温柔的春水:“你现在衣发齐整,朕许你跑。”

他说些凶巴巴的话就罢了,这么说姜姝仪还怎么忍心跑,不负责地撂下他一个人在这里!

“臣妾不跑,陛下早上抓住臣妾了,看臣妾求饶可怜,也没舍得罚,臣妾知道陛下最好了,肯定不会太凶的。”

裴琰笑了声。

他没急着做什么,用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揉捏她的耳垂,揉得鲜红欲滴,才翻了身。

......

姜姝仪和裴琰如胶似蜜的黏了几日,在程守忠来禀报调查出的吴道长的生平时,才恍然想起还有字条那一桩事。

“吴见善祖籍钱塘,是被父母遗弃,由一个老道长养大的,在当地倒是颇有名声,说是曾给员外和知县家中除过邪祟,后来游历四方,踪迹便难以探查了,只知道他义诊救了不少人,一路还收了很多孤儿做徒弟,子虚道人的名声在很多地方都极响亮,甚至有人为他建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