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扫过,阮越都没有在看他,还盯着电影看,嘴唇抿成一条线。

隔了?许久,卢骄都怀疑他是不是没听清自己说了?什?么?,想再重复问一遍的时候,阮越才终于吭声:“我没生气,我只是吓到了?。”

卢骄光明正大地看他,阮越连坐在小马扎上看电影都腰板挺直,正经得好像在听校领导开会一样。

卢骄垂眸收敛了?视线,视线顺着阮越的肩臂往下,直到沉入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

他觉得手心有点痒,又?说不清那微妙细弱的难捱是来源于何处。

阮越的腰好像很细,摸起来很软。

但他只碰了?一下,甚至说不清这是真实的感知,还是事后来源于自我幻想的补足。

他不确定,所?以他很想……

再摸一次。

这冲动清晰地在脑海里浮现,卢骄吓一跳,躲闪着慌乱挪开自己的视线,不敢再看阮越了?。

电影画面里敌军来犯的响起一阵比一阵更加急促的警报声,尖锐地刺激着耳膜。

卢骄感觉那警报声好像敲在他心脏上一样。

非常不妙的预感。

……

后半部分电影情节一环扣紧一环,几乎没有给观众一点喘息的空间。不管卢骄和阮越是正常交流沟通了?,还是依旧不对劲的状态,都没有其他人有心思分神去注意他们俩。

等到电影放映结束,大家又?各自拎着小马扎,分别回各自的宿舍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