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天热得厉害, 但是手套已经有些脏, 没人敢直接抹汗水, 口?罩里都要闷出一层水气来了。

这种时候,谁都没心情说什么没营养的废话浪费精力。

他们走?到田地那边,就已经看到班上另一队的人在农田上干活了。

指导老师给?他们俩指了个方向,“拿过去那边, 就近递给?还没分配到的同?学?, 然后来我这边拿新的空桶。”

浇肥的同?学?已经有人开始行动起来,一个个弯着腰,在广袤的田地里显得格外不?显眼,尤其所?有人都还穿着统一的校服。

也不?知道?今天实践活动结束后, 会不?会有多少人的衣服就此“报废”了。

田地旁边有开垦出来专门引水的沟渠, 他们小心地踩在更高一些的田埂上, 以防脚滑。

卢骄走?在后面, 顾着扶着绳子不?要摇晃太厉害和盯着脚下,只跟着周茗萱的步伐走?, 她停下来, 他也就跟着停下, 一抬头,就听到周茗萱大喊了一声:“阮越!我们来了!”

真的是喊, 周茗萱每逢早读课就是这么扯嗓子喊所?有人安静翻课本,站在她旁边卢骄此时才真切地感受到这分贝多具有爆发?力。

而被她喊到的人就站在不?远处,一扭头就看了过来。

阮越走?近过来时,他们俩已经把桶放到地上,卢骄弯着腰把绳子从横杆上解开,周茗萱扭着脖子揉着肩膀,站在这一丁点的树荫下抱怨:“我感觉今晚肩膀要起水泡了。”

卢骄随口?说了句:“你找块布之类垫一下肩膀吧。”

阮越已经走?上前来,他站在田里,看着矮了一截,仰头看卢骄他们俩,眼里似乎有些疑惑,但却?没有说出口?来。

卢骄已经把横杆抽出来,拎起水桶看向阮越,“你让开点,我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