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过去,脑袋也凑上前,苏荷的字写得方方正正和?小?学生一样,阮越用铅笔画的思路在练习册上很?显眼。

他相当无辜地看了苏荷一眼,回答他:“这道题我也不会,听?听?怎么了?”

苏荷皱着眉:“你?就?是故意……”

“我故意什么,故意不会做吗?”

“你?!”

“不想听?的出去。”

阮越冷冷地下命令。

坐在他一左一右两个人立刻像鹌鹑一样静静不出声。

阮越还拿着铅笔,继续画他的受力分析,好像任何事情都不应该影响学霸的学业一样。

卢骄还真的五一已经做了这部分物理作业,这道选择他同样空着。

不过他只有最后一个选项没算出来,苏荷是整道题完全不懂,就?等着阮越一步步从?最简单的受力讲起。

卢骄就?托着下巴盯着阮越看,视线一会儿?往练习册上挪,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又看向阮越。

阮越终于换上了短袖,没有欲盖弥彰地用衣领遮掩他的后颈。

但被他稍长的发尾遮掩着,也只能看到隐约露出的白皙皮肤。卢骄不确定地想,不知道他咬下的痕迹是不是已经消失了……应该是消失了吧,要不按阮越的性子,肯定不会那么明目张胆地露出来。

他现在和?阮越凑得那么近,也完全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了这是很?正常的情况,分化期结束稳定的alpha一般时候都能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不外溢,像他就?没闻过霍扬几回信息素。

但他不在意霍扬的信息素是什么味,却很?难同样的不在意阮越。

为什么呢?

他想不出缘由,脑子里又立刻冒出另一个疑问。

阮越的信息素好像只有他闻着觉得甜,其他人好像都不这么认为,怎么会这么奇怪?

阮越讲得很?认真,卢骄又前面都会,应答得相当及时,阮越压根没有发现他在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