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来求情。
不同人自然不同命,卢哥看得开,才不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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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的校医院安安静静,阮越拿着取药单去窗口排队,那里一个学生都没有,没多久就拿到东西,放进自己的书包里。
一扭头,就看到卢骄正站在校医院正厅的柱子边,倚靠着柱子歪着头盯着他看。
这个人站没站相,怎么舒服怎么来,却偏偏有一副过人的好皮囊,连这吊儿郎当的模样,在其他人眼里也是痞帅。
阮越避开卢骄的视线,横穿过空荡荡的正厅,对对方视而不见。
阮越的态度再寻常不过,卢骄撇了撇嘴,单手拎着自己的书包甩到肩膀上,迈步往前跟上对方的步伐。
阮越低声说:“你不是说你来校医院有事?”
谁都知道那句话不过是牵强的借口,换个人被质问该窘迫害臊,卢骄却能坦然自若地回答:“来帮王老师冲茶倒水,做完了呀。”
阮越停顿几秒:“……你好无聊。”
鲜见的,他这话不仅不带任何敌意,甚至好像隐约又几分笑意在里面。
卢骄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猛地扭头看向阮越。
阮越还是绷着的表情,别说语气里有没有和善的笑意,至少神情上一分都看不见。
……好吧,一定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