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骄眼里?的一切情绪。对方是清醒理智的,对他?没有任何遐思,也不被他?的信息素影响半分,还能在这?个时?候思考这?些东西。
他?觉得在对方面前?无所遁形,这?种鲜有的心态不在阮越能自如应付的范围内,他?垂眸避开了?卢骄的注视,强忍着体内随着时?间流逝越发明显的燥热。
卢骄也在忍耐着,至少他?要竭力屏住呼吸,屋里?信息素浓度好像在肉眼可见的飙涨,那香味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却也足以摧毁清醒理智的意志力。
阮越一定很难受,他?这?么一个逞强的人,好像恨不得什么事情都?靠自己?解决,身体不适也会强撑着,好像在他?的认知里?和人求助是前?所未有的可能。
但这?是第二次了?。
如果……如果阮越只当这是没有深层含义的,普通正常的帮助,那他?就如他?所愿也这?么想?好了?。
卢骄下定决心,终于伸手扶住阮越,低声说?:“我扶你坐下,你放松一点?。”
他?或许应该离开。
但他不想,更不忍。
事后的一切,等事后再想吧。
……
不论是alpha的易感期,亦或是omega的情热期,利用对方的信息素抚慰的方法都是释放注射自己?的信息素,继而通过双方的信息素产生反应来缓解不适的反应。
但卢骄没有信息素,无论如何都?无法帮助阮越起到这?样的效果。
他?扶着阮越坐到床上,床铺上散落的空玻璃瓶被扫开,一直滚落到边缘贴着墙发出清脆的声响。
宿舍里?除了?空调运作的声音,最清晰可闻的是彼此的呼吸声,像压抑着情绪而放缓。
卢骄跪坐在阮越的身后,膝盖差一点?抵住对方。他?本来就高一些,这?样的姿势好像更轻易就能把阮越牢牢搂住一样。
但他?没有这?么做,他?甚至稍微往后挪了?一点?距离,然后才伸手撩开阮越的发梢,手指勾住衣领往下轻扯,露出白皙的脖颈来。
大概是一回生二回熟,卢骄一眼就找到了?腺体的位置,指腹贴着那方寸轻抚,寻找更精准的位置。
阮越后背都?绷直了?,下意识地攥住眼前?的床杆,随着卢骄的动作好像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