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谢从隽难得温柔,跟他说话时语调里爱意缱绻,哄道,“乖,说给哥哥听。”
裴长淮耳尖红透,喉咙滚了一滚,终是吻着他的唇,低声道:“从梦中醒来,见你不在我身边,我就想你。”
“真的?”
谢从隽快压不住心头的邪火,眼色一深,不自觉流露出凶悍的本性。他咬上裴长淮的嘴唇,恶狠狠地舔吮,犹觉不够,又扯着裴长淮跪到床上去。
裴长淮却是乖驯,谢从隽想如何,他就顺从着如何。
谢从隽反捉住他的双手,牢牢地将裴长淮按到墙上,让他背对着自己。
衣衫从裴长淮的双臂褪下,滑到他的腰际,夕阳的余晖洒落在他羊脂玉一样光洁白皙的背上。
裴长淮生得肩宽腰细,又因常年习武,算不上柔弱,俊美的肌理在他肩胛与臀腰间若隐若现。
谢从隽垂首,一口吮咬在裴长淮的后颈上,再问:“想见我,然后呢?”
他痴迷似的沿着裴长淮的后颈往下吻,一寸一寸吻过他的背脊。
裴长淮轻轻反弓着腰,觉得痒,又觉得热,内心深处的情欲都让谢从隽这样慢条斯理的调弄一点一点勾了出来。
他下身性器玉润,高高地挺翘着,嫣红的顶端处溢出一丝晶莹的淫液,欲坠不坠的,似芙蓉泣露。
见他不好意思说出口,谢从隽吻上他的耳尖,循循善诱道:“是不是还想让哥哥干你?”
说着,他的手探入裴长淮身前,一把握住他硬挺的阳物,上下抚弄起来。
鲜明的爱抚令裴长淮顿时倒抽一口气,他跪着的双腿都在细微颤抖。
“想不想?”谢从隽不依不饶地问。
裴长淮骨子里长着规矩,为谢从隽翻墙越户尚且能做得出,但他这一口一个哥哥的,听得裴长淮脸上如遭火灼。
从前不知他是谢从隽还好,现在一知道,裴长淮总想起两人年少时曾那样天真无邪,哪像现在……
他正想着,忽地两根手指直抵入他的后庭当中,裴长淮一下屏住呼吸,腰身寸寸收紧,谢从隽却强硬地按住他,不准他乱动。
手指在裴长淮那秘处反复抽弄起来,不出片刻,后庭从生涩逐渐变得湿滑,水腻腻的爱液顺着谢从隽修长的手指往下淌。
谢从隽侵犯他的手指越发放肆,他的呼吸也有些沉了,道:“长淮,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裴长淮咬了咬牙,终于腼腆地回应道:“喜、喜欢……”
“再说一遍。”
裴长淮红着脸道:“喜欢。”
谢从隽屈膝顶入裴长淮双腿之间,裴长淮膝盖一下没了着力点,向前抵靠在墙壁上,兀自挣扎了两下,竟怎么也逃不开。
“从隽?”他心里有些慌乱。
谢从隽撤出手指,释放出下身早就硬烫的性器,威胁似的抵上裴长淮的后穴。
他没有直接插入,而是在那刚刚被手指蹂躏得艳红的穴口上反复蹭弄,迟迟不肯进来。
裴长淮被他弄得欲火烧心,难顾廉耻,咬了咬牙说道:“从隽,你……进来……”
谢从隽似乎将自己最大的耐心与温柔都拿来对付裴长淮,到这样的关头,还在引诱他:“喜欢我吗?”
阳物顶端稍稍顶入一寸,浅浅地消磨着裴长淮。
裴长淮喘得越来越深,迷乱地点点头,道:“喜欢。”
谢从隽听后深深呼出一口气,似痴魔一般吻着他的肩膀,低声说道:“裴昱,你知不知道我等你这一句‘喜欢’,等了多少年?”
裴长淮想着他们错过的这些时光,想着谢从隽在北羌九死一生,想着他改变了那么多的容貌,眼睛有些酸热。
他反手去抚摸谢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