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都不曾皱一下眉头,故而不是真疼,就想卖乖。
裴长淮此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容易心软,难怪老侯爷说此子难成大器,一味心软可不就要由着别人欺负么?
隔着衣衫,他再一次握住裴长淮腹下半硬的性器,一时轻一时重地玩弄着。
裴长淮喘了片刻,绷紧的腰身逐渐软下来。
赵昀瞧他如此就动了情,便将手探进去。他身上热烫,赵昀手掌却温凉,贴上那勃起的阳物时,裴长淮轻轻打了个寒噤。
他仰在榻中,手臂横在眼睛上,不去看赵昀,不去看任何事物,只去感受身下漾起一阵阵钻心的酥麻。
四肢百骸都似空了,独留下血液沸腾。
赵昀有意撩拨他,除了抚弄,还低下头衔住他的耳垂吮舔,濡濡湿意,舔得裴长淮心都麻了。
赵昀咬着他的耳朵说道:“不反抗了吗?”
裴长淮眼尾泛起薄红,半启着唇,呼吸越来越粗重。那快感逼得他已近难耐之地,正是关头,赵昀却蓦地停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