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能安慰它不属于我。”连织耸肩,又道,“而且我最近学到一个词语,叫时时播种,随意收获。”
宋亦洲默念她最后的这句话,低眸看她。
“何解?”
“你看啊,譬如园丁打理这片花园,再比如我们去松镇那天务农人漫山遍野的田地。”她的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轻轻摇晃,宋亦洲不时抚过她腰身一道,再松开。
“他们劳作和付出的时候不知道结果是什么样,有可能这年会遇到各种自然灾害颗粒无收,这种现象在某些地方还很常见,但每年到三月季节,该播种播种,该施肥施肥各种工序分毫不少。”
连织沉吟道,“所以这就是自然界的规律,我为这个项目付出的时间并不一定是让我非得到不可,而是我在这期间知识和经验的拓宽,这在以后的漫漫长路上会以另一种方式回报我....”
她说完转头发现宋亦洲正看着她,那种眼神哪怕在黑夜里都不容忽视。
“呃...”连织有些难为情,“当然我觉得我这种也有可能是弱者的自我安慰。”
“怎么会?”
宋亦洲回味了片刻,“算是一种新理论,受教了。”
哪算什么新理论啊,他在商场沉浮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