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连织恍若不知他眸底的深意,假笑道。
“那天我行为上有些无礼,今日碰见不知是否可以请客赔罪?”
?
她怎么不记得他什么时候无礼了。
沉母目光在他二人之间流转,宋亦洲淡笑着道明缘由,说那日在泰晤士河上,他不小心将鸟饲料弄到她衣服上。
这么多天一直心怀愧疚,想着如何去弥补。
这个人....
她牙关一咬,他分明说反话在揶揄她呢。
连织瞪过去的眼神明显有些虚张声势的凶悍,但她正需要个机会跑掉,宋亦洲递过来的橄榄枝她怎么可能不接。
“我又不是这么小气耿耿于怀的人。”
连织可以对某个词语加重语气,又笑道,“不过宋总这么有诚意,就恭敬不如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