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薄光里,男人眼神黑沉得近乎陌生,淬着情欲和怒气让人没法直视,深深一顶便让连织压抑在喉腔里的呻吟尽数溢了出来。
他从前不这样的,他从前...
大概是职业抑制了他骨子里的癖气,再见陆野变得正经又正直,常常平静着一张脸,小麦色皮肤掩盖的笑意得仔细去寻找。
在蓉城刚和陆野在一起那会,公共场合绝不会有什么亲亲抱抱,稍微过分点男人耳根子就红了。那时候连织贼喜欢逗大木头。常常手从桌下放到他腿上,摸啊摸。
哪像现在,哪里可能会有车震这么放荡的行为。
可如今同样还是这个人,将她双腿拉大到不可思议的弧度几乎反折了过来,胯骨冲撞的剧烈声响几乎超过连织承受的心理极限。
他大肆揉捏她的双乳,指腹甚至刻意夹出乳尖尖,再一口含住,色情地吞吐。
她无论哭得多么凶他都丝毫不为所动,求饶声和挠过男人背脊一道道抓痕,反而让他愈发兴奋。他手摸到交欢泥泞处,拨开阴唇蹂躏阴蒂。
她受不住哭得跟个似的,他却舔去她眼角那些泪,动作却分毫不见温柔,反而越来越狠。
狭窄的车厢里,连织被他摆出无数个姿势,她成了他口中不忍吞咽的事物,反复品尝舔吮,哪里都沾着他的气息。
可真的太深了...
巨物碾平每一段褶皱直戳花心最深处,好几次撞上宫口,她呻吟声突然高亢,哭吟声渐渐无法抑制。手臂和腿都如同藤蔓般死死缠着他,什么都听不到了,意识全在被他碾着的乳儿,被他占据的血。
他居然还有长度往里面插,那种被完全占据被劈开得恐惧她心跳加速得快要爆炸,刺激头皮满溢,仿佛下一刻就要炸裂。
“呜呜...太深了..”
连织拱起腰肢往后面跑,可全身都被男人控在四肢之类,她无法后退分毫。
依稀光影照在男人极有压迫感的脸上,他唇贴在她耳后。
“深也得给我受着!”
“呜..不...慢点..鸡巴哥哥.”
男人撞击的速度更为猛烈,奶头被反复摩擦蹭动,穴肉被拽出来又深深捅进去。
囊袋啪啪啪撞击在替臀肉上,混着剧烈的打桩声直让人心惊肉跳。
耻毛都扎了进来,他插得好深好深,胸膛肌肉紧绷成硬块,连着手臂都虬结着青筋,仿佛全身都在干她。
她感觉自己要被插穿了,手臂随便推上某处,便烫得快要被烧化。
“鸡巴哥哥..轻一点啊..呃啊..”
“轻一点怎么?”
陆野动作不减分毫,“老子以前就太惯着你了,才会让你背着我出去找男人。”
他咬着她耳朵,声音低哑,“你知不知道以前每每哭的时候我就想狠狠弄你,想让你哭得更凶..可你每次求饶我就心软..以后再也不会了..”
身下的她眼神迷乱,唇瓣微阖,艳色就在眸子里荡啊荡。
纤细的脖子在掌中那样脆弱,有一瞬间他想要捏碎,可陆野只是狠狠咬住她的嘴唇,将所有情绪渡过去。
他们交叠着身子,粗喘和哭吟在这一刻到达极致。
连织小腹酸软得要爆开一般,花穴被撑开到最大,巨物肆无忌惮在里面进出,噗呲噗呲的声响从两人相连处传来,绵延不绝。
小腹酸软的堆积越来越多,男人却还在不断往里面顶,浑然不管她濒临崩溃。
连织小腹本就平,肉棒越插越深,仿佛在腹部深处捅出一道凸起。
她越哭,他便操得越凶。
只有攀着他,丢弃所有盔甲般攀着他,咬着他嘴唇说尽求饶的话,湿滑甬道反复绞紧大家伙,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