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民间医女,还是民间娼 女!”
“有其母必有其子,生下你这狐媚相的怪人,身为男儿,本应志在四方顶天立地,你却同女子一般以色相侍人,斗兽的奴隶你不挑,粗蛮的北疆人你也不挑,你这恶心的断袖!”
拓跋枭听不下去,立即拔出刀来又要上前去,陆棠鸢不以为意,轻轻搭手,把指尖点在拓跋枭的手背上,拓跋枭就立即收回脚步,将手中弯刀也送了回去。
陆启正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缝,面前的两个男人,坐着的是陆棠鸢,站在身侧后方,像个侍从一样的,竟然是北疆主将,甚至陆棠鸢都不用礼仪和言语去谄媚,手指轻轻一点,那敌方主将就听话了。
陆棠鸢嗤笑一声,“启正啊,叫这么难听做什么?嫉妒我有男人?别着急,北疆大狱里多的是如狼似虎的精壮男子,到时我把他们和你安排在一起,你也有男人,定叫你心满意足,不再妒忌。”
萨日在一旁看着,准备好的讴歌爱情不分男女之辞竟都用不上了,也是,同这样的败类争辩这些做什么呢?与其证明自己是对的,证明自己是体面的,还不如气死他算了。
她冲陆棠鸢竖起大拇指:气人,还是你更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