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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接茬儿,提起一旁备好的太监服,“穿衣总会吧?”
阿枭点点头,又摇摇头。
陆棠鸢闭了闭眼,仍旧平静道:“会,还是不会。”
阿枭伸手,指了指小德子的外衣道:“会。”
又指了指四处系带的里衣,“不会。”
“……。”
陆棠鸢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伺候人沐浴更衣的一天,而且伺候的还是个奴隶、畜牲。
他把一旁的布巾丢给阿枭,“出来擦干净。”
畜牲到底是畜牲,阿枭利落迈出浴桶,紧接着便像淋雨的犬类一般摇头,发梢上的水滴飞溅四周,殃及了不远处的陆棠鸢。
“别动!”陆棠鸢伸手遮挡着,面对各种明枪暗箭他都能展颜笑之,唯独对这匹狼无可奈何。
若面前真是头牙尖嘴长的狼也就罢了,偏偏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他无法不觉得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