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赋。
或许是他的提问太长了,畜牲没听懂,又或者,答案是否定的,总之,陆棠鸢没有立即得到答案。
只是面前赤着膊的背影却不再安稳如山,肩膀细碎地颤抖,染血的五指也渐渐蜷起,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自小养在身边的家犬尚且会反生,更遑论凶残的猛兽一头,陆棠鸢察觉异样,瞬时间摸上手中珠串的左数第二颗,那里蕴藏着能使人顷刻瘫软无力的毒针,如若这畜牲压抑不住愤怒,朝他发难,这便是他的救命稻草。
他不喜欢猜测和等待,开口道:“怎么,怨我?也想……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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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阿枭的颤抖就这么停住了,呜咽一声,没有转身,而是慢慢地回了头。
已经没有发丝和血污阻挡的脸上,不是陆棠鸢想象中的愤懑、杀意、怨怼,而是模糊的泪眼和满面潮湿。
阿枭憋着下唇颤抖道:“疼……”
第6章 “你想要什么?”
阿枭的眼泪比伤口的血液还要汹涌,“疼……”
他又重复了一遍。
原来不是忍者愤怒和杀意,而是忍着疼,忍着泪。
只可惜媚眼抛给和尚看,只要不是愤怒与杀意,那么,阿枭眼里到底含的是什么情绪,对陆棠鸢来说都没有探寻的必要。
他只关心,“回答本宫,如若本宫现在给你十个影卫,你还能杀得了他们吗?”
“算了。”跟个畜牲多费什么话,“你能听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