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年摸了摸他的脸,冰凉的指节贴在徐坞发烫的皮肉上问:“戒指刻字了吗?”

徐坞小幅度的摇摇头,用脸去蹭朝年的手。

“拿去刻上我的名字,你自己戴上。”朝年说着就笑了起来,眼神却是无比的阴冷:“做我的狗,不是我父亲的狗,明白吗?”

徐坞喉咙滚动,忙不迭的点头。

他本来就是朝年的狗。

然而戒指戴了才一年,朝老大的青睐就让朝年对他的好脸色化为乌有。

他成了朝老大的养子,从朝年的狗变成了路边的野狗。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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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沈少爷跪着挨耳光,野狗即将赶来一起挨抽

“我们是不是朋友不是我说了算,要看少主的意思。”

徐坞拒绝了沈御的刻意攀扯,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哼哼了两下。

沈家的大少爷,这种人纡尊降贵和他做朋友,一听就是杀猪盘,当初他一个手表就能让徐坞屁股肿了两天,五年过去,不得让他死?

徐坞全然忘了是自己选择借花献佛,与沈御无关。

沈御的呼吸从手机里传了过来,他放轻了声音,似乎有些沮丧:“你很讨厌我吗?”

在说什么狗屎呢?

徐坞仔细回忆了一遍他跟沈御的全部接触,确定他们没有发展过任何感情,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

徐坞手指搁在挂断键上问:“还有事吗?没事挂了。”

沈御似乎也听出了徐坞的不耐烦,语速终于放快了些:“明天中午,我和朝年约了会面,你来吗?”

来什么来,他屁股都下不了地。

徐坞:“来。”6吧4午·764久伍蹲全夲·

不等沈御继续纠缠,徐坞立刻挂断了电话,从床上爬起身,朝年虽然打得狠,但他徐坞是谁啊?是朝年亲手打大的狗。

想起沈御,徐坞忍不住拧起眉头。

晦气!

**

朝年踩着点到达酒店的时候,沈御正坐在灯光下同侍者耳语,他特地穿了一身浅色,过耳的黑发柔和的贴在脸侧,一颦一笑具是温柔。

微微上挑的凤眼、浅色的薄唇,分明是凌厉的长相,却因为沈御刻意的伪装而显得温和。

这就是原世界的主角受,徐坞未来的恋人。

“你先去忙,一会儿徐老大来了,你直接带他上来。”

侍者微微颔首,从包厢里退了出去。

路过朝年时,侍者的身体轻轻一颤,走得更快了。

看到朝年站在门口,沈御立刻站起身迎上来,双臂向两边张开,呈现出一种接近环抱的姿势,笑着说:“好久不见了,朝年。”

朝年皮笑肉不笑的避开他的手,“我们很熟吗?”

朝年和沈御,关系也就比鱼和自行车好点。

沈御不接他的话茬,倾身给朝年倒了一杯茶,眉眼弯弯:“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好朋友。”

“当初要不是你,我可遇不到徐坞。”

五年前,沈御在宴会上弄脏了衣服,向朝年借了件外套,好巧不巧,当晚正好有人意图绑架朝年,误把沈御当作了目标。

提起这些陈年旧事,沈御的笑容反倒真实了不少:“你的外套我还留着,要给你送回去吗?”

受不了。

朝年撑着脑袋对着沈御招了招手,细长的手指微微弯起,态度轻慢,似乎面前的不是沈家大少爷,而是某个任他呼来喝去的玩物。

沈御唇角微微抿起,“怎么了?”

朝年拿起帕子在掌心擦了擦,抬起眼皮看向沈御,把帕子扔了过去:“脸伸过来,再赏你一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