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刺破耳膜,周祁安神情实在说不上有多好,自己这?是和婚礼八字相克?
才逃脱嫁衣的魔爪,一转眼?又亲自扮演了新郎角色。
“怎么也?逃不出,婚姻的围墙吗?”
按照后背的劲道很大,根本无法挣脱,周祁安并未反抗,先尝试搞清楚周围环境。上次被拉进文物世界,如果不是用斯先生的汽油破局,可能就不止是废一条胳膊的事情。
一切未知?的情况下,他丝毫不敢大意?。
强行?按头间?,高堂是望不见了,周祁安先去偏头看?新娘。只是这?眼?尾余光的轻轻一瞄,被涂脂抹粉的脸蛋变得更白了。
自己身旁竟然立着一个纸人。
纸人做工敷衍,眉心乍一看?有一枚黑痣,眯眼?细瞧时却发现是一枚长钉,这?是一个半成品,看?不出男女,扎纸匠在制作时,手似乎都是抖的,很多地方的米浆抹了出来,有苍蝇蚊虫不小心黏了上去,如今只剩下断翅的尸体。
周祁安轻吸口气:“……”
他想电饭煲了。
经典还是原配好的忏悔中,拜完高堂,周祁安终于能真正抬起头。
座上两?名老人大约六十来岁,衣服颜色偏深,红白相间?的灯笼都挂到了堂内。灯笼诡异的光芒下,二老挂着看?似慈爱的笑容,正欣慰望着眼?前两?位新人。
再度和婚姻绑定,周祁安表情看?着像是在奔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