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总去坏长辈们的规矩。
离开前,徐川和喻晨站在厅门口送了送。
初澄重新坐上副驾驶,透过车窗看外面的一对身影,感慨颇多地叹一声:“大哥,你真不打算管管他们俩?”
喻司亭打着方向盘,漫不经心:“都是成年人,没有这个必要。”
“也对,二姐是不婚主义。虽然我搞不明白他们俩现在这样和真正在一起生活有什么两样,但也许在她心中,自己与川哥的关系和我们两个没什么区别。”
初澄轻轻地点了点头。话虽如此说,他对川哥舍命陪君子的态度还是挺佩服的。
虽然徐川平常看着不那么正经,偶尔脑子里装满黄色废料,但实际也出自书香门第。川哥在这个年纪不结婚,必然顶着相当大的压力。
“随他们吧。每个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舒适区,没办法以固定的标准去左右。”喻司亭的情绪和声线都相当稳定,“更何况,对我们没有任何影响。”
对方的话音落下,车内安静片刻。
初澄看着车窗外倒退而过的景物,忽然道:“对我来说,影响还是有的。”
喻司亭目不斜视:“什么?”
初澄笑笑:“川哥比我大一岁,有他在,我就不是街坊邻居们进行单身讨伐的首要目标了。”
“初老师。”喻司亭闻言,俊朗的眉头蹙了蹙,不大满意地提醒,“请你搞清楚,你并不是单身。”
“精神领会嘛。”初澄弯起漆亮好看的眼睛,补充道,“毕竟我在法律上单身。”
喻司亭的表情微妙起来,偏头看向他,幽幽吐字:“你的想法很危险,这是在暗示我什么?”
“让你时刻保持危机感。”初澄哈哈一笑,为了躲避身旁人锐利的警告性眼神,直接放倒座椅躺下,“睡啦,到了再叫我。”
半个多小时后,喻司亭的车驶进初家私宅。
两人走进正厅时,鹿言正坐在茶案边和金董一起下围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