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求饶了多少次。
得到的却都是脾性恶劣的挖苦。喻司亭说,原来就算是博学的语文老师在床上也哭不出来什么新鲜又好听的词儿。
如果不是能力实在不济,初澄真的想杀杀他的威风。可经过了今夜,他才知道第一次的喻老师有多收敛。
这场惨无人道的单方面镇压结束时,初澄狼狈极了,双眼哭得红肿,不剩一点力气,嘴里骂着,很快就像摊软泥一样睡死在爱人怀里。
周日上午。
起床后的初澄完全直不起腰,嗓子也哑得说不出话。他每走一步股间都胀痛发麻,姿势滑稽,最后还是被喻司亭抱进了水温温热的浴缸。
一夜放肆,昨天的床单被褥全都要拆下来换洗,上面不是糊了眼泪,就是更加难以描述的东西。
初澄不好意思让保洁来打理,自己又动不了,便趴在沙发上监督喻老师亲自做家务。
温馨寂静的氛围持续了许久,伴着洗衣机运作的声音,初澄忽然开口:“一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