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说错话就要去举报我,不记得了?”

应鹤扁了扁嘴唇,抬眸看到站在一边的喻司亭,不免好奇道:“你们俩怎么形影不离啊?”

“我们是室友啊。”初澄答得自然,“工作是工作,友情是友情,我们可不是那么拎不清的人,把学校恩怨带到生活里来,是吧喻老师?”

喻司亭没什么表情,却肯定地点点头。

应鹤听出来自己被挖苦,翻了翻白眼:“我们还有友情?”

初澄一笑,倚着单车略表遗憾地摇摇头:“你说没有就没有吧。反正之前喊我哥还教我逃院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应鹤没再说话,扯着阿拉斯加欲走。

就在他经过初澄身边时,听那人再次开口:“我送的乐高你拼好了吗?”

提到这个,学生紧皱的眉峰明显地舒展一些,顿住脚步,低低地回应:“嗯,拼了很久。”

初澄弯弯唇角:“那就好,蹲拍卖蹲了一宿呢,我自己都没舍得开。”

应鹤也住在一楼,家门已经近在眼前了,他驻足思考片刻,回盼道:“就摆在这里,你想不想进去看看?”

初澄反问:“可以吗?”

应鹤滴的一声按开了指纹锁,瞥了眼旁边的喻司亭,补充道:“你一个人。”

初澄把自己的公路车交给喻老师时,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种复杂的情绪。

就像是……亲手把自己的老婆送到了别人的家门口。

趁着无人注意,初澄抛给对方一记飞吻。

我会记得喻老师为教育事业付出的一切。

喻司亭只能揣着这张凭空画出来的大饼,无奈地停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