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作弄一番。
闫致的眼神闪了闪,没有往下接话或者说,他被容柯掐着下颌骨,也没法开口说话。
“想跟我拍也可以。”容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眼底里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弄疼你我可不管。”
演到这里,容柯觉得就可以了。
他不指望闫致跟他有来有回,单方面即兴发挥也没意思。
然而就在他已经打住,正要从闫致身上起来时,闫致却突然搂住他的腰,把他摁向自己,让款式相同的两片白布紧密相贴。
“继续啊。”闫致挑衅地看着容柯,“来弄疼我。”
不是,容柯低头看了看两人相贴的部位,心说姐们儿,你这有点太骚了。
他抬起头来,正想发出感慨,谁知闫致再次把他掀翻,倾身压住他说:“怎么,怕了?”
“你等等。”容柯发出抗议,“你不是这样的人设,你应该感到害怕才对。”
闫致微眯起眼:“我是导演,我没喊停,不准出戏。”
“哈?”容柯不满道,“凭什么你是导演?”
“我说是就是。”闫致霸道起来根本不管容柯抗议,“现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