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
这些客观的抛除在外,其他的,不论怎么看,参老爷子都觉得,这个孩子特别好,说话斯文有礼,很有气质,是个顶顶好的男人,一看就是好人家出身的,配自家的孙子,绰绰有余,还有点委屈了人家。
“孩砸,这条路,有点难啊,”老爷子叹息着,握住商宇贤的手,沙哑地小声,“好多人不理解。给你说说,外公当年见过的事,那时候,我还年轻,住乡下,家邻居有个小老弟,因了这种事情,被那些坏心肠的人,整得太惨了,人言可畏啊――如果光是人言还好些,小老弟被折磨的,太惨了啊……最后吃了药,发现的时候,人死在了家里……”
商宇贤慌了下神,忙道:“外公,现在和当年不一样了,我对参朗是真心的,我有自保的能力,也想保护他,如果您不放心,我们可以不公开关系……不,不……不结婚,也行……”
“那怎么行?盖个戳,不光是一个约束,名分也很重要,你跟了我家孩子,我们也不能委屈了你,虽然我家条件不那么好,但小朗是个懂事的,知道上进的,希望你能给他点时间,他会加油的。”
老爷子瘪着牙齿不齐全的嘴,拍了拍商宇贤的手背,接着说道:
“我刚才说的那个事,是我亲眼看见的,就是……主要是想告诉你们……将来,如果外公不在了,没有大人愿意支持你们了……你也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别人怎么说,理不理解,你们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莫要在乎别个!老了老了,就会想明白了,当年的那些不顺心的事儿,那些看你不顺眼的人,那些个诋毁,谩骂,憋屈,烦恼,都是假的,全是假的,算什么呀,早晚会过去的……只有白了头,临终了,一直陪在你身边的那个,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