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不是热吗,羽绒服扔酒店了,没想到晚上这么冷。”参朗打了个喷嚏。
“刚才拍摄的时候是不是冻着了?”柯崇看了看远处黑漆漆的小路,直起身,放开车把手,将身上加绒卫衣脱了下来,“我里头还有一件厚的,这个借你,等回去之后改天还我。”
参朗有点呆。
柯崇穿了个羊绒衫,甩了甩凌乱了的碎发,二话不说抖开衣服,直接就往参朗的脑袋上套去,又胡乱地使劲儿往下扯。
操。
参朗一窘,卫衣的衣领卡在他的耳朵上,他闷在衣服里,疼的骂了一声,两只手乱摸着,“疼,不用给我穿,特么你身上还有香味儿……”
柯崇:“有味儿也比冻死强。”
参朗一把抓住他的手,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柯崇越大力地往下拽衣服,他越挣扎地往上抬他的手腕,咕哝着:“都说了不冷,你还要骑车吧,还是你穿着……雾草,耳朵,别给我套了……疼疼……”
“好了,这就穿上了,你踏马别乱动了……”
就在这时候。
柯崇说着“别乱动”,自己的动作却突然停住――
肥肥大大的大卫衣,还套在参朗的头上,衣领卡着他的耳朵,参朗摸着黑,感到柯崇的那只大手,也慢慢地松开了。
参朗:“怎么了?”
“……”
没再听见对方有动静。
几秒的愣神,脑袋憋在衣服里。
那个场面实在很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