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卦落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响,然后在地上转动了起?来?,很久都没停下。

楚环:“????”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过?了好一会,竹片终于停下了,楚环顿时睁大了眼睛,朝着地上看了过?去,这一看可不得了。

竹卦竟然显示着模棱两可的态度,这到底是说他猜对了,还是说他没猜对呢?

名?字还能“是”和“不是”之间的吗??楚环一脸茫然。

他整整呆滞了十分钟,然后就默默地捡起?地上的竹卦,把它放好后,就转身?出了门,大门在他背后缓缓关上,他也抬头注视着天上的天空。

天很蓝,白云只有了了的几朵,升起的太阳大方地洒出温暖的光芒。

“太难了。”

楚环开始后悔,他当初就不该说他们家供奉的神比他曾经的上司的心思还好相处的,神的心思明明比人类的心思难猜多了!

楚泽阳从?院子?里?路过?,看到他注视着天空装深沉,又忍不住退了回来?,说道:“你要是闲的话,就去……”

楚环顿时脸色一变,说道:“不,我不闲。”

他转身?匆匆地走了。

白天,他去找沈落秋消磨了一天的时间,两个人还搬了烧烤架去河边烧烤。

他自?己动手烤了两条鲫鱼,香香辣辣的,连刺都烤得焦了,顺便还给沈落秋讲了娄家的事情,听得他大呼过?瘾。

沈落秋听完就问道:“那要是他们不请你们去跳端公舞,那土地神不就不知道了吗?然后也就不会带廖清梅回来?了,他也不一定会被发现了。”

楚环:“他想?确保廖清梅已经知道他死了。誓言是说给天地的,他要完成他曾经发下的誓言,他必须死一次,不然他复活了以后,廖清梅也不会放过?他的。”

“唉,那岂不是不能乱说话了?”

楚环看了他的一眼,说道;“本来?也不能乱说话,祸从?口出不知道吗?”

狗娃在一边摇着尾巴说道:“他比我们鬼坏多了,我们鬼最?守信了。”

楚环:“……你什么时候来?的?”

狗娃对着他搓了搓身?上的鳞片,说道:“从?你说娄胜利上了娄清身?的时候我就来?了啊。”

楚环用脚把他推回到了河里?,说道:“小孩子?家家的,听什么爱情故事,而且这大白天的,你爬上来?也不怕吓死人?”

狗娃很不服气,朝着楚环吐了一大口水没敢吐到楚环身?上,然后才沉到了水底去了。

晚上,楚环吃过?晚饭,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玩手机的时候,突然就感觉到了一股睡意袭来?,然后手机都没放下他就直接睡过?去了。

他在做梦。

其实也不算是在做梦,是有人在他面前强行播放一段影像。

楚环完全就是茫然的用一种旁观的上帝视角的看着面前的画面。

他看到了一个男人身?上穿着奇怪的袍子?,腰间挂着一个牛角还有一把奇怪的刀,背着一个包袱走到了一个奇怪的村子?。

那个村子?看起?来?非常破,建筑物都是泥巴墙,那些灰色地面、灰色天空,连人脸色看起?来?都是一种暗淡的灰色显示着这个地方的穷苦。

男人在村子?里?的一户人家借宿,但是那户人家里?没有女主人,只有一对兄弟。

兄弟两个非常热情地接待了他,还给他整了吃食,男人看到屋子?里?有女人的东西却没见有女人后,就跟兄弟俩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然后兄弟俩就给他解释了一番,说不仅他们家里?没女人,甚至连整个村子?里?都没年轻的女人了。

几年前,他们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