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不过...

云清看着那处湿漉漉的地方,一股甜腻的骚味萦绕在鼻息间。

“那此处是怎么回事?”

阮棠挖了个坑给自己,不安地磨蹭了一下大腿,还在想理由。

而云清却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小孩纠结,舌尖舔了舔牙关。

直觉敏锐的小动物莫名觉得女主眼神有些吓人,眼睛都不敢和对方对视,“弄湿了而已...”

“是吗?”

看着女主凑近嗅了嗅,阮棠尴尬得揪着小荷包,上边绣的啄米小鸡都被揉皱了。

“这可不像是水...倒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