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结结巴巴地对着穆白解释:“真的没有,你看,里面没有受伤的。”
说着还背对着穆白俯下身,白屁股往男人眼前送,双手掰开两片肥大的屁股肉,给男人看中间亮晶晶的小缝。
为了证明自己没撒谎,还特地拉开两个湿亮的小粉丘,让里面层叠的肉瓣清晰可见,小阴蒂还颤颤巍巍地缀在中间,阴道口和小屁眼也在一缩一缩,挤出些汁水。
穆白喉结滚动,呼吸炙热,即便不使用精神控制,估计哄两句,小家伙就会主动对着人掰开逼。
怎么就这么不设防呢?
是不是非得被人操得水都堵不上,才会稍微多点警戒心?
“这个是伤口吗?”
穆白狭长的眼睛盯着小屄,手指却压在白花花的屁股上,指着一处光溜溜的地方,说着莫须有的话。
只是温和又笃定的语气,一点都听不出是在胡说八道。
阮棠看不到,又相信男主没有骗他,又惊惧又害怕,怕自己变成丧尸兔,失去理智又逐渐腐烂。
眼眶都红了一圈,可怜巴巴地询问穆白:“怎么办呀?”
“不用担心。”男人异能在发动,“这里有药剂,吃了就没事了。”
狰狞的紫鸡巴被放出来,上面青筋虬结,下流地微微勾起,丑陋的模样和穆白温润的形象很违和。
被混乱了认知的小兔子嘴上嘟囔:“好奇怪的形状啊...”
却还是两只小手握在肉柱上,病急乱投医地舔上去。
因为穆白自始至终都坐在座椅上,所以阮棠只能跪在男人两腿之间,手肘撑在对方腿上,将头凑上去。
小炮灰觉得味道很怪,才舔了几下,就有些嫌弃地转过头。
穆白咧着嘴,笑得很肆意:“难道阮棠想要变成丧尸吗?”
阮棠当然不想,又轻轻舔上去,笨舌头毫无章法地碰着热气腾腾的肉柱。
只是...疑惑小兔不知道怎么将药剂吃出来,还在笨笨地思考,就又听见男主一句:“阮棠不会是没用过药剂吧?”
好面子的小兔子当然不能承认自己没常识,嘴硬地回应:“阮棠当然吃过!只不过和这个不一样而已!”
毛茸茸的头埋在男人身下,也就没看见穆白脸上的神情,已经兴奋得扭曲。
而自以为差点出丑的阮棠松了一口气,决定好好使用药剂,不要让男主看轻。
“别用牙齿,用嘴巴吸就会出来。”
阮棠哼了一声:“阮棠也是这样想的,才不用你说!”
穆白指甲都陷入了手心,渗出血液。看着骚兔子用软嫩的骚嘴巴裹吸着龟头,无处安放的笨舌头还不时得贴着顶端,下腹青筋都跳了出来,心脏简直要涨破。
而小炮灰还在疑惑,将丑鸡巴吐出来后,暗自自言自语,“什么啊,怎么还不出来,是坏掉了吗?”
完全听见的穆白轻笑:“阮棠不会是在骗人吧,实际根本不会用药。”
小男生一听也有些心虚,为了不被男主当成傻瓜,发现自己其实不知道,阮棠决定要早点把药剂喝完。
“都怪你一直乱说话,才会打乱阮棠的节奏!”甚至还恶兔先告状,“接下来阮棠才要认真起来!”
小炮灰张口将龟头含进去,还往前吃得更多,一节鸡巴进了温热的口腔。
穆白长长叹了一口气,鸡巴胀大了一圈。
阮棠嘴里满满的,很累,下颚也酸。
他一边吸,一边还晃着屁股,下面痒痒的一直在流水,明明自己只是在吃药剂。
但是,他鼻头一皱,不能被认为自己没有习惯,只是吃药而已就累得想要休息!
这样想着,不服输的阮棠反而更卖力地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