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环在自己身前的雪白躯体止不住地颤抖,不知情的人也许还以为少年是在忍受无法言表的痛苦,却不知他只是无法逃离这令他崩溃的快感。
仔细一看也难怪,这样一个漂亮的小男生,任谁看了都忍不住狠狠亵玩。
穆白骨节分明的手指直接插进女穴,紧致有活力的蚌肉不断吸裹,像是看不起手指一般,高傲地对它吐着口水。
即使只是指节,也能刚感受到头皮发麻的吸力。
然而顷刻间,男人脸色骤然一沉,狭长的眼眸都是一片阴郁。
语气带上遮掩不住的咬牙切齿,“阮棠就这么骚吗?”
看着小家伙这个傻乎乎的样子,穆白莫名恼火,遭殃的自然还是阮棠。
他不由分说地像只疯狗一样对着嫩菊花猛肏,鸡巴对着小屁穴毫无章法地乱顶,也不在乎哪个角度,像是要将人死死串在鸡巴上。
“啊啊啊”
阮棠挣脱不开,意图像只刺猬一样蜷缩起来,保护自己柔软的内里,这种行为自然也不被允许。
肠道都被插到痉挛,骚肠液也跟潮吹一样激烈喷射出来,小男生整个人都陷入了狂乱的高潮。
前面的小逼也被男人惩戒,然而仅仅只是进入了一根手指,肉道就承受不住一般开始对其进行驱逐。
即便男人被阮棠的小屄吃得额头都渗出汗水,滴入水面,依旧残酷地继续动作。
因为是在水中交合,皮肉的拍打声又钝又闷。
“不要...不要撞阮棠了....”小男生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听起来可怜死了,“里面...酸,别动了...呜....”
小舌头都被吐了出来。
男人把小嫩菊都肏红了,鼓起的肛口锢住肉棍的根部,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
在撑开的菊口一呼一吸时,紫红的阴茎整根陷入屁穴甬道,龟头鞭笞着深处的肠口,几息间胀大了一圈。
在阮棠呼吸不过来时,滚烫的白浆就充盈在剧烈蠕动的骚红甬道中。
还不等穴内的液体排出体外,男人即便半软依旧硕大的家伙再次埋入,很快又硬起将液体都堵在里面。
穆白声音沉下来,仿佛带着一股神秘的魔力,在透粉的耳垂旁边响起,“小屄被哪个野男人干过?”
“还是自己太骚,把膜玩没了?”穴里的手指忽然抽了出来,抽离的间隙一小股温热的水从裂开一点的小洞涌了进去。
小家伙还沉浸在狂风骤雨的屁股高潮中,只能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像是无法理解男人在说什么。
然而寻求快感的本能还在,阮棠双手改掰为拉,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伸进里面,让他很舒服的手指要抽出来。
他嘴里哼哼,拉住男人离开的手,“唔...阮棠还要。”
“想要?”穆白神色一凝,被气笑了,“是不是小骚屄不吃点东西就受不了?”
“那以后天天给骚屄插鸡巴怎么样?”
这么贪恋快感的身体,无怪乎连膜都被破了。
嫉妒的男人果然可怕,“帮骚兔子洗洗屄好不好?”
不明白为什么小批要被洗,小兔子还想刚刚那根东西继续在洞里动一动。
痉挛的小屁眼也迎来了短暂的缓冲,只是小腹很胀,暖暖的东西都被堵在里面。
自作聪明的阮棠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以为洗屄就是继续将手指插进去:“要洗...要舒服...”
甚至小男生拉住男人手腕的双手还软绵绵一带,想要往肉唇张开的小逼上撞,却拉也拉不动。
他抿着小嘴有些生气,见男人的手不听话,拉不动,就打了那只坏手一下。
穆白轻嗤:“骚兔子还真是学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