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声音。
穆白盯着那一点粉嫩的小舌尖,在小家伙呆愣的时候,直接亲了上去。
粉润的嘴唇唇形很漂亮,唇肉微微鼓起,看着就软,实际上确实软。
轻轻一咬就能陷出牙印,被吓着的小兔子只能乖乖张开嘴给人吃着嘴巴。
暧昧的水泽声响彻在巷子里,阮棠反应过来想要偏头躲开,双手推搡着穆白,却被男人不知何时解开的双手掐住后颈。
只能被动地怯怯张开嘴,让男人嘬着他的唇肉,被人伸着舌头去舔他口腔里的软肉,舌头都快被勾麻了。
小家伙连反抗都像是情趣,鼻腔发出小声小气的可怜哼唧声,软嫩的唇肉也被又急又重地辗转捻吸。
湿湿软软的口腔轻而易举就被第一次见面的人不停欺负,黏黏糊糊的吸吮声敲在在场其余几个人的心上。
其余几个人眼睛都看直了,那一点湿亮的唇周,泛红的眼尾,轻轻抖动的长睫,都像是一把钩子。
不知道谁的吞咽声,才终于有一道声音:“还...还愣着做什么?!”
几个人才慌慌张张架住穆白双手,阮棠失去禁锢,立马将人推开,唇肉却被对方咬了一口。
穆白伸出舌头舔唇,咧开一个笑,眼睛直勾勾盯着面前红着嘴唇的小男生,笑得有些瘆人:“阮哥,好甜。”
他学着几个男人叫阮棠,语气却听出了几分狎昵。
阮棠推开人后,自己也踉跄朝后退了两步。
“你怎么能随便乱亲人!”嘴唇都红了,还湿润润的,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兔子。
穆白挑了挑眉,语气带着些恶意:“怎么,阮哥凑那么近,不就是想要让人亲吗?”
明明手无寸铁,面对着一群手持器械的壮汉,穆白依旧姿态放松,也不知是有何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