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死咬住。

“唔”阮棠昂起脖子惊喘一声,腰臀不停颤抖。

“屁股一直晃,阮棠是在操空气吗?”青年握着烛柄,不像笨手笨脚的小炮灰一样打滑,十分稳妥且不容抗拒地一点一点深入,摩擦着敏感的黏膜。

蜡烛不粗,也不会很长,却刚好能够深入到很里面,就像要顶穿整个通道,到达小肠。

阮棠一只手往后面胡乱划着,试图制止诺亚的行为,“呜...拿走,不要进去......”

阮棠埋怨诺亚的不守承诺,“刚刚蜡烛不是用来插进去的,你明明说像刚才一样......”

他都快被气哭了,肛口也因为情绪激动,对着雪白烛身一咬一咬的。

诺亚看得更是兴奋,他擦掉小修女眼角被快感逼出来的泪珠,“既然没了蜡烛,那就用别的东西。”

“用我的手,阮棠。”

“把它当成蜡烛。”

“还是说,你想要别的地方?”诺亚的手慢慢放在了鼓囊的下体。

看着小修女别扭地拉过他的手,诺亚眉尾轻扬,“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