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有当过才知道这其中也并不容易，六大部门的事情都得操心着，时不时还得应付皇上的传唤。时隔几日未上朝，看着还未亮的天空赵言少有的感觉到了不适应，过了几天睡到自然醒的日子，突然间醒这么早，身体是在动可精神还在沉睡。

“赵大人，你可算回来了。”

曹阁老见到赵言的瞬间立马开始激动。

可算是让他把人盼回来了。

这几日曹阁老可谓是身心俱疲，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摊到他身上，底下的官员也不安分，已经有好几位官员的家都被抄了，轻则流放北方的穷苦之地，重则株连九族，就连家中的幼童也没法幸免，前几天朝中真是人人自危，谁都没有料到皇上会如此大动干戈，细枝末节都没放过，朝中没有几个人的手是彻底干净的，因此朝中几乎乱成一锅粥。

“曹大人，怎么几日未见，你就已经霜雪染鬓。”赵言出声打趣道，两人现在算是平级，曹阁老不再是他的上官，所以赵言讲起话来不再那么拘束。

如今曹阁老的疲态都明晃晃写在脸上，照理说不应该才对，之前在曹阁老手底下当差，他可是真真切切看到了曹阁老有多么的临危不乱，那种心态一直是赵言学习的目标。

他就休了几日的假，朝中怎么好似变了天。

被折磨到想要提前告老还乡的曹阁老重重叹了一口气，“你这几日不在朝中不知道，皇上那是杀疯了啊，任何人都逃不过他的法眼，求到我这里的官员数不胜数，他们真以为我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似的，居然敢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都是在皇上手底下做事的人，我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