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误会了卿瑶,她一个小姑娘肯定现在特别害怕,这药油你自己抹吧,娘要去澄清此事,绝对不能让卿瑶背黑锅。”沈夫人说走就走,像一阵风似的立刻走远,看着火急火燎的沈夫人,沈童只能暗自祈祷他娘一定要及时赶到,否则他以后都不敢面对小汤圆。

准备的礼品一样都送不出去,反倒是沈祭酒又给他塞了一堆字帖和字画,赵言无奈的看着那些有市无价的字画陷入深思,沈祭酒对他的态度像是忘年交,热情似火,明明他都做好被痛骂的准备,结果事情都是反着来。

对于此事十分不解的顾慕灵盯着赵言看了半晌才问道:“阿言,你在朝中和沈祭酒关系很亲近吗?”否则无法解释今日沈祭酒友善的态度。

读书人就是不一样,讲的话十分有水平,以着极其巧妙的话术把他们一家夸了一遍,顾慕灵听着都觉得沈祭酒未免太夸张了些。

之前从未和沈祭酒有过交集的赵言茫然的抬起头,“没有啊,我在朝中从未和沈祭酒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