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点话想跟你说。”顾衡自我纠结了会,自己把自己说服,想法又变了。

这屋里赵言来的多了跟自己家里似的,他自觉找了个地方坐下后,摆出拭目以待的表情就等顾衡开口。

结果今天顾衡一反常态,扭扭捏捏半天说不出话,活像说一句话能要了他的命似的。

赵言直接递了个疑惑的眼神过去,眼里就写着两个大字。

“话呢?”

“事情是这样的,我以前卖过字画,我的字写的还不错,画的也还行,因此字画倒也卖得出去,我一开始病那会儿……”顾衡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跟刚刚哑巴样判若两人,巴拉巴拉就是一顿输出,讲的那叫一个滔滔不绝。

话多赵言倒也不嫌烦,主要是顾衡讲了那么多,根本没有次重点,让人听得云里雾里。

赵言抬手摆出暂停的姿势,顾衡没看懂,右手横在上左手竖在下,那姿势看起来奇奇怪怪的。

“这是何意?”顾衡非常有钻研精神,不懂的事情,他必须要搞懂。

那个姿势是赵言习惯性摆出来的,他突然才反应过来这个姿势在这里并不适用,容易让人以为他在发癫,乱凹造型。

不过虽然过程有点跑歪了,结果倒是一样的,顾衡总算是停下了他大段故事的讲述。

“夫子,您刚刚说半天,请问哪一句是重点?或者您只是为了向我展示您过去的战绩如何优秀,字画被疯抢被夸赞?”赵言问得非常直白,一点都不带拐弯抹角的。

顾衡没有意识到自己东拉西扯了一堆,不过赵言既然都直接问了,他还是得回答,“重点就是我想问问你怎么赚钱。”

自己的夫子问自己怎么赚钱,赵言开始怀疑自己没睡醒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