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嗷嗷待哺的三个娃子和逐渐憔悴的媳妇,刘铁才知道自己错了,而且还错的离谱。
尽管他的出发点是好的,因为别人嘴他女儿和媳妇才跟人打架,可是他要是能轻点打家里不至于赔那么多银子,让媳妇和孩子受苦怎么说都是他的错。
家里本来就穷,赔了钱交了税后现在更是穷的叮当响,再过不久家里的那点余粮估计都不够孩子的口粮,更不要说两个大人的口粮。
刘铁靠着自己卖力干了半个月,才发现挣的银子少的可怜,他拢共才挣了66文钱,这还是他一捆柴火三文钱一捆捆努力卖出来的,这点铜板却只够买三斗半陈米,因为今年粮食大幅减收,粮店收的粮少的基本可以忽略不计,所以粮食价格翻了几翻,现在陈米已经升到18文一斗,早已今非昔比。
刘铁背着三斗半陈米从粮店出来,看着手里剩下的3个铜板不知如何是好,这3个铜板在粮店里已经买不起粮店的任何一个东西,他只能在伙计异样的眼光里狼狈地出来。
现在素包都涨价到3文一个,贵的可怕,就那么一小个的包子只够刘铁塞牙缝却还卖的那么贵。
把3文钱放到衣兜里藏好,刘铁忽略掉自己早已饿的咕咕叫的肚子大步向前走着,他得抓紧时间回家把粮食放好继续上山砍柴火挣钱才行,不然他们一家五口根本熬不过这个冬季。
别家愁这愁那的时候,赵言背好他专属的背篓慢悠悠往山上走去。
很久没来赵言觉得自己爬山估计会累的直不起腰,结果事实正好相反,他都走到目的地了还气不喘头不晕。
“看来五禽戏作用还挺大,现在我居然都这么强了,果然没白练。”赵言暗爽道,每当这种感觉到自己长久以来的努力收获了些什么时,赵言觉得这是他最爽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