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蘅不满的牙齿用力咬了一下,听着盛云朝的吸气声,他将唇松开,只见盛云朝白皙的耳垂被吮吸的发红,月光下,还能看见一个深深地牙印。
想到明天盛云朝上学,同学们看见盛云朝耳朵上的牙印,怕不会再有人打他主意了。
这让周青蘅心情瞬间好许多,他不顾盛云朝挣扎的将人抱起来,朝停车的位置走去。
‘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盛云朝大吃一惊,他努力佯装镇定,冷着脸一边挣扎一边愤怒的比划。
周青蘅将人按住,面庞冷峻,一言不发。
一直到停车的位置,他将车门拉开,把人放到车坐上,自己也做了上去,将车门关上并用钥匙反锁住。
一被放下来就立刻坐起想从另外一边开门逃走的盛云朝快速开门,可门还没打开就被反锁。
周青蘅扣住盛云朝手腕,嗓音低沉冰冷:“跑什么,这么久不见,就不想念老公的大鸡巴吗?!”
‘变态!’盛云朝气的浑身发抖,冷着脸用力甩他的手,下一刻被用力一拉,重新倒在车坐上。
光线暗淡的学校小树林附近,吉普车车窗大开的停在小径附近。
学校里被很多女生追求的高岭之花少年,此刻身上的衣服被脱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的露出雪白如玉的身体,腕和脚腕捆在一起,只能半趴在后车座上高撅屁股,冷白的侧脸挨着黑色皮制侧翼,冷白的侧脸挨着黑色皮制。
两瓣颜色雪白的丰满屁股,轮廓线条好看极了,像一颗饱满的水蜜桃,戳一下都能弄出一汪汁水来,水蜜桃中间是最为稚嫩的桃心,已经四五天没碰过,青涩粉嫩,看着十分勾引人。
周青蘅手中握着盛云朝刚才拿在手中的钢笔。
这钢笔是盛云朝自己赚钱买的,通体黑色,因经常握着使用的关系,握着的那一块的漆被磨损。
想到自己也买了一根钢笔,还是很贵的牌子,看着就比这钢笔好很多,可盛云朝却仍在家里的抽屉里不肯用,周青蘅就心里窝火。
钢笔噗嗤噗嗤的在骚穴里进进出出,摩擦着敏感的肠肉,跪趴在座位上的盛云朝高撅的大白屁股瑟瑟抖着肉浪,青涩的穴眼瘾害怕随时有人路过,从打开的窗户看见他们这幅样子,紧紧箍着周青蘅手中的钢笔不肯松开,里面青涩娇嫩的肠肉蠕动紧缩,同样舍不得松开似得。
周青蘅看着从穴眼溢出丝丝晶莹,手腕法力,控制着手中的钢笔肏的更快,哑声道:“骚货,咬的这么紧,就这么喜欢这根钢笔?是不是每天在宿舍饥渴的话死后就用钢笔自慰?宿舍和教室里的那些学生知道不知道你这根钢笔晚上时的作用。”
男人说着颠倒黑白的下流骚话,钢笔上面雕刻着的粗糙花纹摩擦的骚穴分泌出淫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盛云朝咬紧唇瓣,浑身发抖,琥珀色的眸子因钢笔被弄脏和男人的话,泛着水光,眼尾发红,可一波波传来的快感却让被肏熟的身体迅速找回那些感觉,淫水越来越多,胯下粉白的肉棒也高高翘起。
钢笔来回碾磨肠道的敏感点,没一会青涩的肠肉就红肿充血起来,穴眼也被摩擦的肿成一圈骚嘴。
盛云朝望着外面漆黑的小树林,骚肠壁紧紧夹住钢笔,仿佛是害怕钢笔离开一般。
“好多骚水,一根钢笔能不能喂饱你,要不要下次多来几支?还是说,下次将宝宝的书卷起来肏着骚穴?到时候老师上课时,书上还能闻到宝宝的骚水味道。”周青蘅注视着骚逼流出的水沿着盛云朝雪白的腿根蜿蜒流下来,低沉的嗓音里带着笑意,但眸子里一点笑意也无。
钢笔越插越深,最后狠狠地顶在骚心上,激的盛云朝浑身一抖,周青蘅目光一暗,肏的愈发重,每一次都狠狠地碾过骚心的软肉。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