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双手发软的推搡周青蘅胸口,掌心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线条流畅且优美结实的胸肌,像是被烫到一般,飞快收回来。

昨晚上被肏的熟烂的红肿嫩肉,在周青蘅一边亲吻一边用阳具摩擦臀缝时,分泌出不少淫水,沿着穴眼缓缓流淌出来。

床单上被泅湿一块,空气中也弥漫出清甜的淫水味道,周青蘅用坚硬滚烫的性器贯穿湿软紧致的淫穴,粗长的性器瞬间填满了肠道。

盛云朝被插的眼中蒙上水汽,腰臀也在撞击下微微抬起来,恍惚中,他听到正品尝着他唇舌滋味的男人,用暗哑的嗓子含糊的道:“这么骚,还说不要,不喂饱你,军训这些天,难道去找别的人满足你这个骚货吗?!”

作为位高权重的军官,平日里看着一脸正气,却在床上说着难听的淫词浪语。

周青蘅被亲吻的濒临窒息,在挣扎不开后,瞳孔失神涣散,清冷淡漠的白皙面庞,泛着病态的潮红,纤长的眼睫根部也被泪水打湿,挂着细碎的晶莹泪珠,在晨曦下,宛若钻石一样漂亮。

晨起勃起的男人,那根巨物沉甸甸的,像是一柄锋利的刀,在嫩穴里狠辣的进出割着钝痛的软肉,力度十足,盛云朝被肏的身体无力,瘫软在床上,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啊啊啊低吟声。

瑟瑟发抖的肠肉不知道分泌出多少淫水,随着肉棒的抽送噗嗤噗嗤作响,周青蘅只觉得肉棒像是泡在温泉水中,还被湿软的嫩肉包裹住后蠕动吮吸,他呼吸粗重,抽送的更加迅速,几乎出现残影。

盛云朝紧闭着发颤的秾长的鸦睫,单薄纤瘦的身体被肏的不断往上窜,又被扣在腰间的铁箍一样的手拉扯回来。

房间里响起啪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黏腻的水声,盛云朝昨晚上已经射到空炮的肉棒,哪怕恢复了大半个晚上也依旧没存货,在高潮来临后,抖动着滴出几滴清亮的液体,后穴抽搐的喷出淫水来。

身上的男人挺动公狗腰,像是打桩机似得,在小学里冲刺了数百下,最后顶在结肠上,噗呲噗呲的喷射出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来。

盛云朝身体抽搐颤抖着软在床上,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尖叫,圆润粉白的脚趾用力蜷缩起来,痛苦的接受着精液的浇灌。

周青蘅将最后一滴白浊射进盛云朝的腹腔后,缓缓地将自己的肉八卦拔出红泥熟透了的软肉中,被汗湿的俊美眉眼满是餍足。

紫红色的肉棒包裹着一层黏腻湿漉漉的白浊,将下面两颗囊袋也弄得脏兮兮的,而盛云朝没有堵塞的小穴,相似合不拢的肉洞,黏腻的精水如同失禁一般的从外翻的红艳的嫩肉中滴落下来。

没等里面的白浊全部流出来,周青蘅就快速的将盛云朝下半身托起,让还准备往外流的那些浓精倒流回到腹腔中,然后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特制的软木塞,堵住嫩红湿软的淫靡肉洞,宛若绽放的秾艳的玫瑰中间的花蕊。

便是最混乱的地方最廉价做皮肉生意的娼妓,怕都不会允许客人如此下流的奸淫。

可偏偏,这位华清大学的高岭之花,却被高高在上的军官在晚上时,将人压在床上,掰开双腿的,摆放着各种姿势的奸淫,还将浓精流在肚子里。

清冷美人平坦雪白的肚皮腥臭的白浆撑得微微鼓起一个弧度,宛若长了子宫一般略微丰满又肉感,原本该是淡粉紧闭的青涩穴眼,现如今不仅被肏的熟烂,还被塞了木塞子,撑得周围的褶皱全无,颜色都发白了起来。

周青蘅抱着怀里的人去了浴室里清洗,但从始至终没将木塞拿下来,也没清洗里面的意思。

清洗干净外面后,周青蘅抱着怀里的人出来,擦干净,换上衣服,收拾妥当了,又压着床上的人来个一个深吻,另外一只手暧昧的摩挲着他的腰,最后停留在臀缝上……

修长的手指戳了戳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