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黑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闭着眼不想给反应的盛云朝,气的咬牙切齿,他又瞥了一眼地上湿漉漉的玫瑰花,眼中闪过一道暗光,弯腰再次将玫瑰捡起来。

在身上将沾染在花梗上的尘土擦干净,周青蘅又沾了一点盛云朝流出来的淫水,涂抹在花梗上,接着握住盛云朝的小肉棒,将花梗精准又稳地慢慢插进少年鸡巴上流着口水的小眼中。

闭着眼的盛云朝猛地睁开眼,低头看见周青蘅竟然忘自己脆弱的地方插进这种东西,瞳孔骤然猛缩,身体颤的厉害,拼命在周青蘅面前比划。

‘好疼…拔出去…’

花梗一寸一寸肏进瑟瑟发抖的尿道,盛云朝尖叫着夹紧后穴,因为受到外界的刺激,肠肉包裹着周青蘅的鸡巴瑟瑟微微地越缩越紧,夹得男人舒服极了,他轻笑着着一边享受肠肉蠕动疯狂按摩的快感,一手按住玫瑰花,将花梗狠狠地往里面彻底插入!

“啊啊啊啊”

前列腺被花梗从鸡巴处撞击,尿道火辣辣的刺疼,盛云朝疼得嘶哑尖叫,身体下意识的奋力挣扎扭动,津液也控制不住的从大张着的唇角流了出来。

“唔…宝宝骚穴好紧…这么多水…就这么喜欢这些玫瑰花吗?”周青蘅胯下狠狠地捅开缩紧的肠肉,啪啪啪撞击直肠口,手上还玫瑰花梗奸艹着少年秀气的小鸡巴。

脆弱的尿道被花梗上粗糙的棱刺的火辣辣的,肠肉又酥又麻,又痛又爽的感觉刺激的盛云朝几乎要失去理智,后穴不断地紧缩痉挛。

周青蘅感觉到阻力,咬着牙,性器狠命在绷得紧紧的穴里四处鞭挞,淫水噗嗤噗嗤地飞溅,粗长的柱身被骚浪紧实的肠肉死死箍住,仿佛成了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一样裹着肉棒不肯松开。

盛云朝无力地摇晃着脑袋,双手在周青蘅胳膊上拼命抓挠,眼泪沿着眼角蜿蜒,将眼睫打湿,原本粉嫩秀气的小鸡巴涨红,淫水顺着抽插染湿了柱身和卵蛋,可怜兮兮的颤抖,连带着花梗根部绽放开的玫瑰花也不短乱颤,漂亮又色情。

周青蘅被刺激的双目泛红,一会盯着吞吐玫瑰的小孔看,一会盯着吃自己鸡巴的骚穴看,挺动腰胯大力抽插起来。

直肠口和小屁眼肿成一圈小嘴,充血的软肉抗议般紧缩,泛起难耐的酸痒,尿道也仿佛被当做了第二章小嘴,被肏的小孔口通红,里面的嫩肉火辣辣的刺疼。

盛云朝身体距离颠簸,被撞的合不拢嘴,任由津液往下流,还不断地发出嘶哑的低吟声。

周青蘅肏的极为狠辣,昨晚上才被肏的过的骚肠子受不住这么狂风暴雨的抽插,整个肉穴都在咕叽咕叽的抗议,插着玫瑰花的小肉棒也小肉棒仿佛要坏掉一般。

他公狗腰疯狂律动,像打桩机一样死死往里面凿弄,带着满腔的嫉妒和怒火,恨不能将怀里的人给肏坏。

盛云朝身后的大门被撞的砰砰震动,琥珀色的浅淡眸子含着水汽,眼尾泛着一抹薄红,脸上也满是情欲的潮红,他心里不肯接受这样爱欲,可身体却背叛了主人,被大鸡巴肏的淫水越流越多,就连被玫瑰花梗肏的刺疼的肉棒也在刺疼中逐渐品到一点快感,愈发胀大坚硬。

周青蘅只觉得怀里的人肠道越缩越紧,红肿充血的直肠口颤颤要紧沟壑处,好似不让他拔出来一样,他呼吸粗重急促:“宝宝夹的这么紧做什么?就这么着急吃老公的精液吗?今天那么多女孩子搭讪?是激动的发情了吗?!”

他加快了速度,握着玫瑰花狠狠地抽送,像是想将盛云朝的这玩意给玩废了,大龟头也将直肠口很撞想肏进去。

“把这个东西肏废了好不好,成了废物鸡巴,以后就没女人肯要了。”周青蘅嗓音沙哑,仿佛野兽挣脱牢笼,褪去了这些日子的温柔,冷沉的眸子满是偏执,他肏开直肠口,龟头立刻冲进去占有和填满,沟壑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