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白天。
天还没亮的时候,沈时予已经醒来了,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呼吸匀称,但他知道盛云朝在装睡,因为醒来时,他插入对方身体里的性器动了动,怀里的人立刻身体紧绷了瞬间。
像是一只挨打后可怜的小狗,被虐待它的主人吓得呜呜喊叫逃窜,却只能被抓身体站在原地。
这个想法将沈时予逗笑,安抚的抚摸着盛云朝后背,埋在盛云朝体内的性器一点点的胀大。
他们是侧躺在床上的,盛云朝蜷缩在怀里,纤瘦的腰肢被他紧紧搂住,这个姿势很有安全感,可怀里的人却总想逃离。
也不知道盛云朝为什么这么怕他,明明他已经这么温柔了,什么都不需要他做,每天只在床上做一两次,每次他都不尽兴,可他还是体贴的停下来。
他想着,总有一天他的小祭司会喜欢上他,答应和他在一起,可一点没用,这个人还妄想着逃走。
沈时予目光暗了暗,交缠着盛云朝的身体动了动,粗长的性器在紧致湿软的菊穴里缓缓碾磨抽送。
怀里的人身体紧绷了一下,旋即就无法假装下去,挣扎的想逃走。
“疼?”沈时予语气低哑,低头看着那被自己肏的红肿嘟起的可怜小嘴,明明被肏的熟透的不行,可偏偏还是禁锢着他的东西不肯松开,随着抽送缓慢的吞吐,他嗓音低哑的缓缓询问。
盛云朝纤长的眼睫轻颤,他当然不疼,这么温柔的东西,只会产生不上不下的快感。
但他还是无法接受这种恶心的事情,于是闷闷的嗯了一声。
往日这个时候,沈时予都会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可偏偏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盛云朝等了那么久,这个人都没抽出去,依旧紧紧的抱着他,大腿搭在他的腿上,不断地挺动腰腹,让体内的那根东西进进出出。
盛云朝觉得很胀,他没太多欲望,哪怕大清早,也很少有男性晨起的勃起,偶尔那么一两次,他会忍着,等时间过去了就会软下来。
可这些日子,他被逼着每天射精高潮,已经很久没有再晨起后勃起了。
身后的男人像是一条毒蛇,将他紧紧地缠绕住,性器桶到他肚子里,仿佛要把他桶穿,下身被禁锢住无法动弹,只能被动接受男人晨起的猥亵。
不同于男人精壮的身体和肌理分明,盛云朝的身体白皙柔韧,抱起来非常舒服,身后的沈时予一边抚摸着盛云朝被大肉棍撑出一个硬块的肚皮,一边将自己的东西顶弄着深处的结肠。
坚硬滚烫的性器摩擦在敏感充血的肉壁上,结肠上的软肉也被肏的肿起来,更加敏感,穴眼更是在抽送中可怜的外翻着。
快感像是潮水一样一波波的涌上来,盛云朝咬着下唇,慌乱的继续挣扎,可一点没用,他嗓音发颤的询问:“你今天不去打猎了吗?”
他和叶希约好,今天早晨趁着沈时予打猎,叶希将沈时予这两天新买来的奴隶调走,他趁机逃走。
可要是沈时予不走,计划就泡汤了。
“这么想让我走?”沈时予低头含着他的耳垂,低笑着轻缓开口。
盛云朝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慌张,总觉得沈时予像是发现了什么。
这些日子,男人虽然温柔了一些,很多时候只做那么一两次,可就算如此,盛云朝也不会觉得对方会允许他逃走,要是被发现了……
盛云朝心飞到了嗓子眼,紧张的菊穴都紧缩了起来。
“唔,怎么夹的这么紧,就这么贪吃吗?”沈时予低低一笑,胸膛起伏,可漆黑的眸子深处,一点笑意都没,他几乎是冷酷的看着盛云朝发顶,打桩机似得加快了肏弄速度,狠辣的细窄的菊穴里进出。
盛云朝身体被肏的不断往前窜,又被拉回来到沈时予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