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朝冷清面容潮红,眉眼藏着许难耐,合不拢的唇微微张开,发出可怜的低吟声。

“啊…啊哈…唔……”粗硬顶了数百下直肠口,肚子凸起来又平下去,盛云朝浑身热烫,鸦色眼睫湿漉,急促地叫了一声,耳边不断地回响起肉刃噗嗤噗嗤插弄的声音,他小腹酸胀,手指攥紧了掌心,指关节用力到发白。

酸麻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盛云朝此刻敏感至极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又猛又快的顶操,不知道肏了多少下,眉眼露出难耐的欲色。高潮没多久的他再次前后泄了出来。

盛云朝眼尾晕着一抹湿润的红,泪水流淌过脸颊,喉咙中溢出低哑叫声:“啊!!”

唔,他的小祭司又被自己肏高潮了!

沈时桉喘息粗重,享受着那股淫水的冲刷和不断紧缩痉挛的肠道,动作却丝毫不减慢,发了疯似的紧紧抱着身下抖动个不停地人摆动起腰胯。

被淫水染的湿淋淋的大肉棍从红肿的穴眼悍然拔出,再重重压回去,捅开那紧缩的肠道,肏的才刚高潮的盛云朝抽搐不止,湿软的小舌都吐出一截来。

包裹着肉棍的肠道几乎被肏成了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穴眼更是撑得变形,沈时予肏进直肠口,顶端的大龟头顶弄在更加紧致的软肉上,层层嫩肉被迫咬上吮吸最敏感的地方,不断地喷出一股淫水来。

过度的快感刺激的盛云朝痛苦的扭曲着清隽的脸庞,无力地扭动酸麻的腰臀想摆脱这样的剧烈刺激,却被身上如同野兽一样的男人死死的扣住腰后快速抽送,狠狠地摩擦在敏感的内壁上。

水声啪啪作响,淫液咕啾咕啾淌出出来,交合的地方更是拍打出白色泡沫,沈时予持续凶悍挺腰,在一腔抽搐喷水的烂红肠道内大开大合捅凿,仿佛打桩似得。

整个部落里几乎都安静下来,只有零星的屋子里还有暧昧的交合声,月光洒进砚山部落里最厉害的战士沈时予的房间里,这位备受女人欢迎的砚山部落的战士,却压着已经被灭掉的岩盐部落里的清冷孤傲的祭司疯狂交合。

雪白的翘臀被拍打的绯红一片,穴眼被战士粗长的大鸡巴撑得褶皱全无,软红的像是糜烂的红肉。

白皙的身体上到处都是斑驳的红痕,胸口的乳粒红肿充血,上面还留有亮晶晶的津液,坚硬的挺立起来。

清隽冷淡的面庞满是情欲的潮红,瞳孔失神涣散,津液沿着探出的湿软小舌流出来,,哪还有平日那不染凡尘的仙人模样。

沈时予剧烈的耸动颠簸,快感像是潮水一样一波波的涌上来,初次被开苞的盛云朝根本经不起这样的磋磨,哪怕有那情欲的果汁,在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后,盛云朝依旧受不住的啜泣哀求起来。

可身上男人却不肯停下来,一边肏弄,一边逼问他还逃不逃,要不要留下来做他的小妻子。

哪怕失去了理智,可偏生盛云朝都不肯答应,这让身上的男人愈发生气,用力的将人压在身下,疯狂地肏弄,到最后盛云朝连嘶哑的哀求声都发不出来,连意识都快要溃散。

沈时桉这才打桩机似得快速的耸动了数百下,又快又重,最后一次冲刺,将大鸡巴肏到最深处,畅快的射了进去。

“唔…嗬嗬嗬……!!”

盛云朝身体颤抖,泛着水光的眼睛翻白,喉咙里发出嗬嗬嗬的破碎呻吟,清冷音线发着抖,大腿根痉挛,身体疯狂扭动想逃走。

单薄纤瘦的身体被牢牢地按压在床上,只能无助的接受精液的浇灌,白皙平坦的肚皮随着精液的浇灌微微顾处一个弧度。

沈时予粗重的喘息,趴在盛云朝身上,亲吻着他汗湿的眉眼,维持着射精的姿势等了一会,最后一滴精液灌进去后,这才松开钳制,却也没拔出来,而是将人摆放成了跪趴的样子,宛若外面的野兽发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