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心里无比厌恶。

这都是那个变态医生做的,那个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药,吃了几天,又被每天晚上肏弄,身体就愈发敏感,稍微一碰触,后穴就湿润,那根脆弱的命根子不被碰也会站起来。

“滚!”盛云朝剧烈挣扎,却根本不是江询对手,被对方抱住压在栏杆门上,慢悠悠的脱掉他身上的囚服。

灯光在牢房里很刺眼,所以衣服一脱掉,江询就看见盛云朝身上淡下来的痕迹,他已经离开了快十天了,之前留下的痕迹再深,按理说已经没了,现在却还有,一看就不属于自己。

江询的手便一顿,快速的将人转过来,一双漆黑的眸上下打量,果然胸口前也有,尤其是乳晕周围,还有深深的咬痕,他紧紧盯着那些不属于他的痕迹,瞬间黑了脸:“艹,你被谁干了?!”

直白又粗鲁的话,让盛云朝紧紧地攥着手,不过他也没想着告状之类的,在他看来,这两个人没什么区别,都是强奸的暴徒。

“和你无关。”盛云朝挣脱江询的控制,面容平静,语气冰冷,一时之间静看不出来他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

这话听到江询耳中,俨然就是面前这个冷淡的禁欲美人包庇那个奸夫,他气的差点炸开,脸黑的能滴出墨汁来,身上席卷出冰冷的暴风雨:“艹,老子他妈的在外面给你查苏家污蔑你的证据,你他妈的在里面和奸夫偷情!”

“没想到你他妈这么饥渴,老子就离开十多天,你就忍不住了,既然如此,老公可要好好地喂饱你才对!”

盛云朝冷淡的瞥了他一眼,看着仿佛发怒的狮子一样的男人,心中没有任何波动。

不知道的还以为男人真是自己的丈夫,在得知妻子偷情后,不仅没生气的暴打妻子和赶走妻子,反而要继续一起生活,简直是人间好丈夫。

可在盛云朝看来,这两个自称老公的人,都脑子有病,而且病的不清。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穿上之后远离这个神经病,可还没捡起来,就被江询一把扯住了胳膊,用力的拖拽到一旁的床上,重重的以以甩。

“老婆,你想去哪里?去找你那个奸夫?”江询站在床边,黑沉的眸子如寒潭一般,眼角眉梢都是阴戾。

盛云朝被甩在床上后头晕脑胀,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了一样,他冷着脸从床上坐起来,一边I下床一边语气冰冷的道:“要发疯出去发疯,脑子有病就去治病!”

但他刚双脚碰触到床边,江询就俯身要把他按下去,盛云朝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开始动起手来。

不过盛云朝也不是傻子,经历了江询和骆云翼这两个身手极为厉害的人之后,再也不妄想将人打败,而是找机会想逃走。

看见这一幕后,江询更气,三两下就将人压制在地上,为此还不惜自己的嘴角也被砸了一拳头。

监狱的架子床上,骆云翼身上的囚服再次被褪去,手腕和脚腕捆在一起,只能半趴在床上高撅屁股,露出粉白的私密处,那里紧紧闭着,像是小雏菊一样漂亮。

盛云朝冷白的侧脸挨着床铺,满脸屈辱的紧咬牙关,站在床边的江询视线凝在那两瓣颜色粉嫩,触感滑腻的丰满肉臀,轮廓线条好看极了,像一颗饱满的水蜜桃,戳一下都能弄出一汪汁水来。

不过臀肉虽然是雪白的,可能看见上面淡淡的斑驳痕迹和咬痕,之前江询做爱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动情的咬过盛云朝的骚屁股,可自己留下的痕迹,哪里是奸夫能比得上的。

想到那个不知名的奸夫也像自己对待盛云朝一样那样做,最主要的是,自己老婆还包庇奸夫,江询气的理智就快要没了。

他阴戾的眉眼再次冷了下来,薄唇紧抿,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藏着无边的风暴,阴沉沉的看向那臀尖上的咬痕,抬起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