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彤彤的像是熟烂了的桃子,现在颜色还没下去,依旧一片绯色。

双手有技巧的在臀肉上揉捏点火,本就觉得瘙痒的菊穴更加痛楚难耐,他胸膛剧烈起伏了半晌,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压在他身后的那人侧头看着他。

被送来医务室的这几天,这个小囚犯总是清冷淡漠,一副高不可攀的禁欲样子,现在却露出情欲的难耐的神情,宛若高高在上的神邸被拉下凡尘弄脏,他一向平和的浅棕色眸子中一时间闪过难掩地兴奋,喉结忍不住上下一滚,另外一只手捏着盛云朝脸将他转向自己这边,凑上去吮吸住盛云朝柔软的唇瓣。

盛云朝欲火焚身,明明神志清清楚楚,可偏偏控制不住自己,他眼睁睁的看着虚伪的医生亲吻自己,唇舌在自己的口腔里肆意吮吸和扫荡,仿佛将自己的口腔当做了他的地盘。

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悄悄的掐了一下大腿上的嫩肉,刺疼让他理智占据上风,他用力咬了下去,骆云翼提前预知到了危险,先一步避开,可舌尖还是被咬破皮,流出血丝。

“宝贝好狠。”骆云翼感受着嘴里那股淡淡的血腥味道,语气沙哑,眼中含着笑。

盛云朝目光冰冷的看着他,要不是现在没有力气,恐怕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杀了他。

“宝贝再这么看着我,我会控制不住强奸你的。”骆云翼唇角勾着笑,下体耸动了一下,包裹在西裤里的粗大阳具早已勃起,随着他的动作摩擦在盛云朝腿根上。

盛云朝不语,眉眼冰冷如霜,强忍欲火,再次挣扎想把人甩下去后逃走:“滚!禽兽!”

“宝贝发情,作为医生自然要帮忙解决,哪里禽兽了,况且我可是宝贝的老公。”医生一本正经的回答,将人从趴着的姿势转过来变成躺着,低头沿着盛云朝带着媚意的眉眼一路亲到胸膛,时常含笑的唇咬住胸膛处充血红肿的乳首色情地挑逗着,另一只手抚摸着盛云朝胯下早已翘起的肉棒,熟练地撸动。

“唔…不…不要…滚开…”因药物的关系,此刻盛云朝的愈发敏感,根本忍耐不住医生的抚摸和挑逗,纤瘦单薄的身体细细发抖,乌黑的短发已经汗湿,散落在床铺上,眼尾被逼出一点水痕,难耐地扬着头,优美的白皙脖颈上被医生吸吮出来的红痕,一路蔓延到那布满水光的胸膛,星星点点的落红,将昨晚上留下来的重叠或者覆盖住。

粉白的肉棒本就因药物翘起来,现在在骆云翼的作弄下,愈发高昂,透着薄粉的顶端不断地流淌出液体,可嘴上依旧怒骂不肯接受。

“不要?宝贝爽的都将东西往我手上插,还说不要?!”骆云翼垂眼,盛云朝的体毛不重,皮肤雪白,私密处更是漂亮的粉白色,因欲望的关系,腿根的嫩肉不断颤抖着,挺起腰腹,将那根粉白的肉棒往他手上送,似乎想要更多一点刺激。

而他的后穴,因已经被肏熟了的关系,在发情下,并不会隐秘的藏起来合拢,而是不断地翕合着,从里面吐出晶莹的液体,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想吃进去点什么。

骆云翼西裤内的性器又粗又长,高高昂起后,差点将西裤给撑破,热气腾腾的顶端冒出黏腻的水液,不仅将内裤泅湿,就连外面的西裤布料也一片暗沉。

他一手用手轻轻地撸动着盛云朝的肉棒,一边慢条斯理的拉开裤子拉链,掏出自己那高高翘起的大肉棍。

被他压在身下的小囚犯,在药物的作用下,并不满足肉帮上传来的快感,身体还在不断扭动,明明那么饥渴,嘴上却不断说着拒绝的话,甚至还能时不时的彻底清醒,让理智占据上风。

骆云翼几乎是发出一声冷笑,从小到大的家世背景,能力和长相的出众,让他能轻而易举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看上盛云朝后,在他心里,盛云朝就只能是自己的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