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射过一次的小肉棒在快感下高高的昂起。
不同于江询那人的粗暴和莽撞,斯文人的医生觉得这事轻缓一点,让两人都享受着才对。
他控制力道的撞击,大龟头在肉穴里九浅一深的抽插,不仅将外面箍着他性器的穴眼磨的充血红肿,就连里面肠道的嫩肉也红艳艳的。
紫红色的屌棍被里面的淫水弄得湿淋淋的,拔出来时,柱身水亮,再插到里面时,粗壮滚热的东西又重新推挤开嫩肉,榨汁似的捅出一圈骚汁,最顶端的硕大龟头,还不忘记重重的碾磨在直肠口上。
“不…别…唔…”昏睡中的青年秀气的眉头几乎拧成一个川字,紧抿着淡粉的唇,似乎很不舒服,眼皮颤抖着想睁开,但死活睁不开,只能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被撞得来回颠簸,发出微弱的拒绝声。
可斯文的医生却不愿意停下来,他将里面的骚水肏的噗嗤噗嗤作响,温润如玉的嗓音沙哑的道:“水这么多,骚成这样子,还说不要。”
又紧又热的骚浪小屁眼,肠道里面就想有无数张小嘴一样,咬着大鸡巴骚浪的舔舐,就连最敏感的沟壑处也被吸了个爽,尤其是他重重的碾磨深处的直肠口时,更是紧紧的吸附住他的布满神经的大龟头,强烈爽意从肉棒蔓延上每一条神经。
他握着盛云朝的腰低喘,浅棕色的眸子注视着盛云朝雪白单薄的身体,缓缓挺动腰胯,慢条斯理的,恶劣的,用龟头一下一下撞击着结肠口,引得腔口一阵难耐的发热收缩,下享受着大龟头被吮吸的快感。
“啊哈…别…唔…”床上的盛云朝脸色潮红,胸膛上充血的大奶头挺立,随着身体的上窜挺立的奶尖颤抖着,像是皑皑白雪上的红艳红梅,分开在两边的修长双腿紧绷,指头都微微蜷缩着。
睡着的人无法忍受住的低吟射过,一声比一声的淫荡,听的骆云翼心头火热,大鸡巴越来越硬,快要无法忍住慢条斯理的温柔动作。
青年薄薄的腹肌被大鸡巴捅的微微凸起,随着直肠口一次次的碾磨和撞击,小腹痉挛着,就连那紧抿的唇,也微微张开,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乌黑的短发散落在雪白的枕头上,随着身体摇晃,落在额头和侧脸上,安静的病房里,皮肉撞击夹杂着黏腻的水声,在一号监狱里被认为是斯文温润的医生,这会却将囚犯用药药倒,骑在囚犯身上,用自己的大肉棍折磨着犯人湿软紧致的肉腔。
骆云翼呼吸越来越重,他双手掐着盛云朝的腰肢,加重了肏穴力道,每一次都肏的青年腰臀微微抬起,卵蛋狠狠拍打在白皙的臀肉上,荡起一阵阵肉波。
酸胀的热流不断从腹腔传来,紧闭的直肠口,可怜的吐出一股股的淫水,哀求着医生的大鸡巴能够为温柔点,哪怕醒不过来,可身体的感官依旧存在,这让被药倒的盛云朝睡得并不安稳,仿佛被梦魇缠住,在噩梦中无法醒过来。
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像是电流划过一样,昏迷中的盛云朝面颊绯红,津液不受控制的沿着微微张开的唇角流出来,
骆云翼加快速度,炙热的大棍子在红肿的湿穴中飞快抽插出残影,龟头每每撞击在直肠口,那裹满淫液的滚热内壁就会痉挛着收缩起来的感觉让他畅快的恨不得粗暴一点,将人肏醒,看着这人抱着肚子流出眼泪,沙哑的哀求。
“唔…不…啊哈…”大肉棍总是全根抽出来,又温柔但强硬的草进来,鞭挞着已经充血红肿起来的软肉,龟头刁钻地顶入半个进直肠口,原本只是低低呻吟着的盛云朝,猛地发出高昂的尖叫声,又爽又难受的颤抖。
被挤开的直肠口紧紧收缩裹着折磨他的东西,不想让那玩意进来,但在看似温润实则强硬的医生坚持下,那东西依旧不断地往里面深入。
滚烫的性器硬生生的挤开了直肠口进入到里面,肏着最深处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