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温柔的解释。

可盛云朝宛若失去理智的幼兽,依旧在疯狂挣扎,根本听不进去对方再说什么。

“宝贝,再动老子就肏进去了!”江询被怀里的人扭得欲火焚身,他深吸一口气,嗓音沙哑的威胁。

怀里挣扎不休的青年猛地停顿下来,他脸色煞白的感觉着抵在双臀上的那根棍子,紧紧地咬住下唇。

洗手间外。

看着屏幕里青年的激烈挣扎和江询的威胁,骆云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心想,真没用,堂堂江家前任家主,竟然连一个不知名的青年都掌控不住。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偷看的盛云朝,身体僵硬的躺回到江询双腿上,紧绷着身体感受到对方不断冲洗自己的穴肉里面。

温热的水流涓涓的朝菊穴里涌进来,冲刷着里面的精水,那股感觉很奇异,不是很舒服,但也不会过分难受。

可当着一个恶魔的男人面,分开双腿清洗私密的地方,都让他务必羞耻和愤怒。

好不容易清洗过,盛云朝松了口气,事实上江询也松了口气。

心上人在前,没办法吃,简直比任何事情都憋屈,他看了一眼盛云朝翘起的肉棒,虽然很想帮忙解决了,但想想他现在高烧,不适合泄精,到底还是忍住了,只是低头亲了亲那可爱的粉白肉棒,抱着人出了洗手间。

外面沙发上的骆云翼,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心想,堂堂江家前任家主,竟然堕落到亲吻一个床板的脏东西,真低贱可笑!

时间一天天过去,在吊瓶下,盛云朝高烧退了下去,炎症也没了,一开始江询还陪床,但他的下属不知道说了什么,就匆匆离开。

没了江询的存在,盛云朝反倒觉得空气都新鲜了,气氛也不在那么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夜深人静,只有盛云朝一个人在的医务室,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推门声虽小,但还是有声音的,仿佛在提醒有人进入,可这声音并没惊醒熟睡的青年。

一身白大褂的骆云翼不紧不慢的锁好门,望着床上熟睡的青年,唇角勾起浅浅的微笑,慢悠悠的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一旁的窗帘没合上,大片惨白的月光照进来,将小小的病房照的无比明亮,不需要开灯,视线也极为清明,但即便如此,走到病床边上后,他还是慢悠悠的带了床头的灯。

昏暗的房间里立刻更加明亮起来,不过对于头朝床头的病人来说有点刺眼。

可偏偏,病床上的青年呼吸平稳,丝毫没醒过来的意思,站在病床边上的医生竟然也不觉得意外。

他上下打量着床上熟睡的青年,掀开被子,青年纤瘦的身上穿着宽大的囚服,看不到里面的风景,但他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白皙,在灯光下白的发光,仿佛丝绒盒子里的珍珠,不刺眼,但却泛着光泽。

骆云翼唇角上扬,将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慢条斯理的拿下来,没了镜片的遮挡,浅棕色的眸子少了几分斯文,翻涌着浓郁的欲火,目光灼热的目光盯着床上如冬日暖阳一样的清冷青年。

没着急脱掉青年身上的囚服,他弯下腰,修长的手指沿着精致清冷的眉眼慢慢的描绘。

像是一只狩猎猎物的野兽,不着急将猎物扑到,而是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