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两瓣臀肉,臀尖也拍打的淤红,可怜又骚气。
盛云朝上半身贴在湿漉漉的地板上,下半身却因腰肢的塌陷高高翘起,像是发情后挨艹的骚母狗一般,被贝齿咬住的下唇破皮后,流出血丝,喉咙里颤抖的低吟声忍不住的断断续续溢出。
身后的江询听得更加兴奋,他的胯部重重地撞在那饱满的臀肉上,浓密的黑色耻毛中挺出一根紫红色狰狞的粗长阳具,深深捅入新来的犯人的穴眼中。
硕大的龟头狠狠地碾磨和撞击在直肠口上,将紧闭的直肠口凿的颤抖痉挛,吐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来,最深处的软肉一边冒着水一边紧紧收缩,贪婪吸着肉棒的龟头,爽的江询喘着粗气,硕大饱满的龟头对准那处软肉重重碾压。
“唔”盛云朝被刺激的松开唇,发出一声变调了的闷哼声,清凌凌的嗓音在颤抖中变得沙哑起来。
江询眸色深深暗暗,他将盛云朝整个压在身下,仿佛骑马似得,胳膊拦住他狂操,将红彤彤的挺翘的屁股被拍打的“啪啪啪”一通乱响,裹着一层薄薄的黏液的大鸡巴,仿佛打桩机似得,抽送的又快又重。
来来回回的抽插让汁液顺着盛云朝无力抖动的大腿根往下淌,蜿蜒出一道淫乱的痕迹,跪在地上的膝盖在身体晃动间变得青红不堪,带来阵阵刺痛,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从未有过这样酷刑的盛云朝,忍不住低喘着哀求停下来轻一点,可换来的确实对方残影一般的快速很凿,圆润的屁股被拍打出一道道肉波,穴眼被肏的红肿外翻,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里面层叠的媚肉红艳艳的熟烂不行,瑟瑟发抖的讨好的吮吸和舔舐着。
江询的大鸡巴不断抵在直肠口位置,使劲儿往里钻,恨不得肏开直肠口钻进去,哑着嗓子沉声道:“艹,真紧,水也好多,怎么这么骚啊。”
身下跪趴着的青年,雪白纤瘦的身体浑身泛着桃粉,高高翘起的粉白肉棒,顶端黏液成丝的滴淌,随着身体窜动甩来甩去,看着无比色情。
他饱满的唇瓣被咬的红肿破皮,最终咬不住的松开,津液沿着微微张开的唇中流出来,将压着侧脸在地上的脸颊打湿,白皙的小脸泛着情欲的潮红,眼角眉梢的清冷更是带着绯色的媚意,冲散了让人觉得高不可攀的冷漠。
江询压着盛云朝粗喘着,黑沉的眸子里翻涌着欲火,盯着如天边明月一样的青年。
被接连拍打的媚红的雪臀高高翘着,以一个极其淫荡地跪趴,夹着他紫红色的丑陋的大鸡巴吞吐,头顶的白炽灯给他布满水渍的脊背染上淡淡的浅白光泽,乌黑的短发湿漉漉的贴在侧脸和脖颈上。
那双看人时总是冷淡没多少温度的眸子浸了水般迷离失神,侧脸压在缓缓流淌着水流的地板上,张开小嘴喘息,嫣红小嘴隐隐能看到里面嫩红的舌尖,津液横流。
这幅骚浪的样子让他眸色暗了暗,埋在肉穴里的阳具再次胀大了一圈,他挺胯强奸着紧实的骚穴,低哑着嗓子呢喃:“真骚……真他妈会舔,之前还说不要,现在不是被老子肏的很爽吗?!”
在监狱里呆久了的人,哪怕再平日里不怎么说脏话或者黄话,久而久之也会耳濡目染。
他一边说着下流的骚话,一边发情似得压在属于自己的雌兽身上驰骋,布满青筋的大鸡巴快速碾压过肠道内所有骚点,不断撞击直肠口,终于将直肠口撞开一条缝。
发现这一点后,江询喉结滚动了一下,狠狠一顶,龟头推挤着紧致的肠道,一下捅进了结肠,盛云朝小腹颤抖着,声音变了调的仰起细白的脖颈,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声:“啊啊啊!!”
肠肉迅速猛缩,狠狠地夹紧了男人的大鸡巴,仿佛要榨出精似得,江询喘着粗重的气息,抱着他重重干了几下,小腹仿佛要被桶穿了一般,痛苦和接连不断的舒爽让盛云朝浑身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