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不清的开口,奋力挣扎,可他那点可笑的武力值,在江询面前不堪一击。

男人将人压在了湿漉漉的墙壁上,水流从头顶浇淋在他身上,将两人头发和衣服浇的湿透了,男人炙热的胸口贴着他,铁箍一样的手扣住他的手腕压在头顶上,双腿压住他乱动的膝盖。

江询另外一只手将湿着的头发拢在后面,露出冷冽的眉眼,将他压在墙上,衣服彻底贴在身上,勾勒出线条流畅肌肉,一滴水珠从喉结滚落,他仿佛在忍耐着什么,黑眸沉沉地看着他,表面没什么变化,唇角却勾出一抹笑,哑着嗓子漫不经心的道:“救命之恩,身体清白之恩,一个道歉就够了?”

男人身上的体温实在太过滚烫,盛云朝有些难受,后背贴在冷硬冰凉的瓷砖墙壁上,让盛云朝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对方炙热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脸上,即便盛云朝没抬头,也能感受到那目光几乎要化成实质。

盛云朝实在不习惯,不习惯被这么靠近,尤其是对方浓浓的荷尔蒙的侵占意味,对方那肆无忌惮,狎昵的目光。

“你先松手!”他艰难的开口,奋力扭动身体挣扎。

为了用双腿将盛云朝膝盖压制住,江询的下半身也同样贴在盛云朝身上,他一扭,那本就胀大勃起的巨物,就更加的坚硬,像是苏醒的怪物一般。

忽的,盛云朝感觉到那股坚硬,宛若棍子似得抵在他小腹位置,耳边传来江询粗重的喘息声和闷哼声,像是隐忍着什么。

从入狱后,盛云朝就没少听到过这样类似的声音,他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看见江询被裤子勾勒出来的粗大,他立刻收回视线,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

白皙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紧咬牙关,脸颊咬的发酸,不知道多么艰难才吐出一个字来:“滚!”

江询目光落在盛云朝神色变得难看的脸庞上,洗澡堂的窗户很高,很小,因经年未擦拭的关系,很脏,遮挡住了外面的光,因此,大白天,澡堂里面也需要开灯才能看见,更别提现在已经黄昏了。

刺眼的白炽灯下,江询看见他因羞愤红了的耳尖,看见他鸦羽般的眼睫因气愤轻颤着,感受到他身体的发抖。

他闻到一股淡淡的冷香味道,无论是味道还是他的一举一动,都像是小勾子一样轻轻地刮挠着他的心。

从未有过那种感觉,他像是一个被无数绳子牵动的木偶,对方的一个举动,都能牵动他身上的线。

可奇怪的是,江询并不排斥这样的感觉,他有些漫不经心的想。

“松开我,你想要什么报答?”察觉到江询越来越危险的视线,盛云朝努力让自己平静从容,冷若冰霜的询问。

可他清凌凌的声音,不仅没让江询消下去欲火,反倒刺激的那粗长的巨物更加激动,憋得江询发疼。

他死死的盯着他,眸色更深,像是发情的野兽看见属于自己的雌兽,嗓音沙哑的不行:“当然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这声音在寂静的空旷的澡堂里面回荡着,江询的手底下的那几个人,早就知趣的离开澡堂,将空间留给自家老大和盛云朝,临走时,还顺便带走了那个蜷缩起来试图隐藏自己的少年囚犯。

盛云朝瞳孔骤然猛缩,胸口剧烈起伏着,浅淡的眸子冒火一般的明亮:“我拒绝,你滚!无耻!”

无耻并不能唤醒江询的理智,更准确的来说,江询现在就是理智的。

他本来就是一个无耻的人,从小的生长环境让他狠辣无耻无情,手段残忍,若不是如此,他早就死在帮派的争权夺利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