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见南鹿如此狼狈的逃跑,他担心那些欺负南鹿的学生真的找到这里,只好出声将人留下来。

“你在这留一段时间,他们打开门看见我,不会找你麻烦的。”盛云朝避开了南鹿询问,垂着眼,没看对方,语气冷淡。

而他为什么在这里而不是休息室?

自然是因为休息室里有那三个人,他生怕在一起,那三个人会对他做什么,他没忘记,那天在休息室里发生的一切,所以无论是哪个原因,盛云朝都不想去休息室呆着。

南鹿望着盛云朝那张清隽的脸庞忍不住有些出神,实在太好看了,清清冷冷的像是天边明月,可不知道为何,才一段时间没见,她就觉得盛云朝有点变化,具体说不上哪里变了,但好像有点媚意?

不过很快,她就没心思想那些,她听出盛云朝语气里的冷淡,心里咯噔了一下。

前段时间盛云朝说话不算话,现在又忽然冷淡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南鹿一边思索着,一边站在原地没要离开的意思,她满眼关切的询问:“盛学长,你声音怎么哑了?是发烧了吗?”

盛云朝身体僵了一下,他垂着头,露出一截细白的后脖颈,语气冷淡:“没有。”

站在沙发边上的南鹿,随意瞥了一眼,就看见盛云朝衣领下似有若无的红色痕迹,她有些迷惑,忍不住想往下看,但又不敢太冲动。

“怎么会没有,盛学长,你肯定是不舒服,我带你去医务室。”南鹿说着,俯身拉住盛云朝胳膊,想拉人起来。

她刚一动手,盛云朝身体传来酸痛感,吸了口凉气后,紧紧地咬住下唇。

“别动。”盛云朝微微蹙眉,坚定的将自己胳膊抽出来,语气带着一丝厉气。

身上太疼了,昨晚上才被三个人轮流奸淫,哪怕涂抹了药物,可依旧酸痛难耐,稍稍动一下,都觉得身体要碎了,下体的私密地方更仿佛被刀子割了一样疼。

所以尽管他骨子里再绵善,可到底是被盛家当做继承人培养的,往日不怎么流露出的上位者的气势,下意识的露了出来。

南鹿愣了一下,心里气的不行,那张被湿漉漉的长发半遮挡住神色的脸庞露出冷意。

她是病毒吗?这对她!

嚣张什么啊,还以为真是一个好人,其实也是一个伪君子,假装骨子里善良,其实还是和那些人一样,傲慢冷酷!!

“对不起。”南鹿微微抬头,脸上露出难堪,勉强笑了一下,诚惶诚恐的道歉。

盛云朝见到南鹿手足无措,心里有些后悔刚才下意识的严厉的声音,他抿了抿唇,语气稍微柔和:“抱歉,我只是不喜欢被人碰。”

“没事没事,是我太唐突了。”南鹿心里冷笑盛云朝虚伪的解释,面上却满是歉意,一张清纯的小脸羞红的不行,没等盛云朝开口,南鹿已经再次关切的道:“盛学长,你身体真的没事吗?”

盛云朝脸上有些发白,唇瓣还有点红肿,像是被蚊子叮了,嗓子沙哑的明显是感冒了。

大半个月没见,南鹿还觉得对方憔悴了一些,蜷缩在一起时,看见小小一点点。

“他当然没事,倒是你,看来这些日子的教训还没够,不是已经警告过你,不许再靠近我们吗?!”

‘砰’的一声,音乐室的门猛地从外面被踹开,铁青着脸大步上前,语气冰冷嫌恶。

在休息室里通过监控看着南鹿对盛云朝的关系和靠近,盛云朝竟然不离开,若是一直说话,还泛滥着好心留下南鹿,陆西言就气的不行,黑沉的眸子满是戾气的盯着盛云朝,只想要给那个盛云朝一个教训。

“朝朝,不是告诉过你,让你离这个女生远一点吗?!”陆西言一把握住盛云朝手腕,俯身靠近,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