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骚浪至极。

季延呼吸微微粗重,可他还在控制自己的易感期,理智占据了上风,没让自己迫不及待的撕扯开自己小妻子的衣服去交配。

他的脚一会轻一会重,刺激的脚底的omega不断扭动下半身,快感节节攀升,只是菊穴依旧瘙痒又痒又湿,肠肉饥渴至极,拼命叫嚣,想要男人的肉棒止痒。

盛云朝眼尾绯红泛着媚态,微张着嘴,猩红的舌尖在贝齿间若隐若现,呜咽着低吟。

没多时,盛云朝身体猛地痉挛颤抖起来,被踩在脚底下的肉棒都动了几下,迅速的射出精液,将裤子弄的湿透了,贴在胯下,勾勒出肉棒的轮廓,菊穴没有任何触碰就喷溅丝丝肠液。

射精的快感让盛云朝身体更加无力,失神的望着夜空,急促的喘息着,精致的眉眼满是春色和餍足。

只是,才刚刚高潮完,发情期的情欲再次涌了上来,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发泄了一次,盛云朝的理智再次恢复过来。

他想到自己竟然被alpha的脚被踩射,唇瓣忍不住颤动了一下,颤抖着身体,将那只脚推开,努力想站起来。

“怎么,刚刚爽过了,就翻脸不认脚了?”季延蹲下来,捏住盛云朝下颌,将他的脸抬起来,低笑的道:“不过不愧是发情期的omega,被脚踩几下就能射出来,真骚!”

盛云朝脸上的情欲褪去,煞白如纸,他想反驳,可对方身上的信息素,同他这个人一样,泰山压顶一般的朝盛云朝身上压过来。

才刚发泄过得身体,被逼的更加快速的陷入到发情期的情欲当中,不仅让他无法说出反抗的话,反而想要抱住哀求插进来和标记。

盛云朝咬破了舌尖,唤醒自己的一点清明,握住季延的手,想拉下来,却没半分力气,只能怒骂:“滚,都滚,我不要!”

军校中清冷难攀的漂亮omega,那双仿佛盛放了星辰的眸子里满是恐惧,身体也颤抖着,哪里还有从前的半分从容和孤冷。

塔没了掌控自己的身体的权力,自己的自由也即将消失,甚至他以后的人生,也要被他人掌控。

握住季延的手力气越来越小,越来越虚,最终从对方的手腕上滑落下来,原本跪着的身体,因为承受不住身体的发情期和对方信息素的来势汹汹关系,可怜的跪倒在了地上。

硝烟味的信息素,将盛云朝牢牢地围在一起,包裹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季延眯着眼,带着层薄茧的大手拂过绸缎般的青丝,细细摸过omega恢复了光滑嫩白的腺体,燥热的大手激起一片颤栗。

盛云朝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好舒服,好像要这几个字,他浑身疲软,眼前一阵阵模糊,可他还在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冷峻的alpha,身体还在努力朝后缩,清凌凌的声音细弱蚊虫:“不要…别碰我…滚…滚开…”

但实际上,他的身体并没有朝后退去,脆弱敏感的腺体在不断地摸索下微微发红,信息素如附骨之疽,将他被压下去的发情期不断攀升,吞噬着他的理智。

他不敢倒下去,不敢失去理智,会像刚才那样,仿佛发情的畜生一样迎合,没有自尊,哪怕是一只脚,也能让他爽到射出来。

“宝宝怎么这么倔强,都这样了还不想要标记。”季延心里极为不爽,他轻笑了一声,但笑意却没达到眼底,低沉的嗓音仿佛锋利的刀子,一寸寸的刮着盛云朝的皮肉:“本来想带宝宝回去房间里再肏的,不过宝宝既然不领情,就算了,这里也挺不错的,就是不知道,那些住在房间里的人会不会听到。”

高岭之花一般的omega,被压在地上,跪趴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身体想要蜷缩起来,却只能像是交合的畜生一样,跪趴着,屁股高高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