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型差太过悬殊,再加上他被束缚着,没多久就没力气挣扎了。
盛云朝软软的跪趴在床上,高高撅着湿淋淋的屁股,承受着一股股浓稠的热烫灌满肚子的酸涩,他额发湿润身体不断在激射下痉挛,脚趾抽了筋似的拧着,身上凝了一层细汗,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外面的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天空依旧是灰蒙蒙的,唯一能区别天亮的,则是光线。
床上的青年不知道被肏了多少次,他颤颤巍巍的跪在床上,早已失去了力气,全靠身后男人双手捞着腰的支撑才没趴下。
白皙如玉的清隽脸庞,泛着情欲的潮红,瞳孔失焦,双眼翻白,嫩红舌尖软软地吐了出来,熟透了的双臀高高的翘起,一根裹着水亮汁液的大肉棍悍然捅进艳红的小屁眼噗嗤噗嗤狂干,白浆涓涓流淌,逐渐蜿蜒下白嫩腿根,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石楠花的淫靡味道,将淫水的那股淡淡的清甜味道也给遮盖住了。
他身后的男人,身材挺拔高大,肩宽腰窄,起伏间,蜜色饱满胸肌挂着汗,结实的八块腹肌绷得紧紧的,一根湿到滴水的大肉棒捅进汁水泛滥的肉洞,左右摇晃,磨得青年昏过去又醒过来。
盛云朝肠肉抽搐,嗓子哑的已经喊不出来了,只有急促的喘息声不断地发出来。
平坦的肚子微微隆起,里面装满了精水,像是怀孕了好几个的妇人似得,可依旧有分泌出的淫水源源不断的往里面涌入,被肠道里的大鸡巴堵住出不去,只能让本就鼓起的肚子更大。
男人疯狂地交合,将外翻的穴眼肏的痉挛抽搐,却还是紧紧地箍着紫红色的性器。
大鸡巴狠辣的往直肠口里面冲刺了数十下,再次抵着最深处的软肉,喷出滚烫的精液。
宋野低低的粗喘着,源源不断的精液浇灌进去,身下的青年来你家泛着病态的潮红,张了张嘴无力地溢出一声破碎的音调,十指无力抓着床单痉挛了一下,又很快松开。
等到精液浇灌进去后,又是一股源源不断的热流涌进来,跪趴在床上的青年,麻木的脸庞上露出波动,失神涣散的眸子泛着涟漪,很快,知道了那是什么。
他痛苦的再度挣扎了起来,可一点力气都没,只是手指动了动。
比那股精液还要滚烫的尿液,连绵不绝的冲刷着敏感红肿的肠道,盛云朝脚趾抽了筋似的抖,射无可射的肉棒,也跟着跳动了几下,挤出几滴清亮的尿液。
身下的床单湿漉漉的,不止是干涸了的精液,还有之前被肏的失禁的尿液,现如今,连几滴尿液也榨不出来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盛云朝被囚禁在这间房间里,尽管眼睛上的那块布已经被取走,可他依旧无法看见。
明明眼睛没瞎,可就是看不见东西,甚至有时候连听觉也消失了,一开始,盛云朝以为自己身体出了问题,后来那个买他的男人出现时,他才知道那个男人故意封住了他的视觉和听觉。
如此,他身体的触感愈发放大,带来更加剧烈的快感,盛云朝几近崩溃。
那个男人手段残忍,花样无比繁多。
有时候会让他休息,有时候会放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身体里震动抽送,有时候会将他放在椅子一样的东西上坐下来,吃进去一根假阳具。
有时候又会在奸淫中释放出各种异能,温热的,冰凉的,让盛云朝体会到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有时候又是电流的刺激。
房间里没有时间,盛云朝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失去了对时间的感觉。
他的肚子里总是灌满了那个男人的精液和尿液,他仿佛真的如同男人说的那样,成了对方的精液尿液容器,可他连自杀的权力都没,生怕那个男人报复在那个可怜无辜的小姑娘身上。
昏暗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