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极为凶残的在他身体里捣弄,身上的男人像是打桩机一样,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
大肉棍鞭挞着娇嫩的肠肉,肠肉变得又红又肿,结肠也被肏的变了形。
盛云朝仰着脖颈,嘴巴咬不住,张开红肿的唇,津液不受控制的从唇角流出来,弄湿了侧脸和身下的黑色皮质座椅。
骆云翼低头稳住了盛云朝的小嘴,湿软的大舌头在盛云朝口腔里肆意扫荡,舌头几乎抵到他的喉咙,唇齿缠绵着,将盛云朝的呜咽声全部堵在了嘴巴里面。
盛云朝单薄的身体被撞得不断往上窜,又被用力的拽回来钉在肉棒上,淫水飞溅,打湿了盛云朝微微抬起的臀肉,臀肉被撞得变形,形成一道道肉波。
车厢外很安静,所有的村民们都无聊的坐在了地上,另外那辆车,却忽然被开走。
开走的是个瑟瑟发抖的女人,她趁机悄悄的爬到了驾驶座,将私家车的车主挪到另外一边,以最快的速度开走。
那些村民傻眼了,想追上去,但怎么可能追得上,可看着那辆不断震动,还时不时有微弱的哭泣声从里面传来,没人敢上前打扰。
车厢里。
清冷淡漠的大学生被牢牢地压着,高傲的男人将清瘦的青年压得几乎看不到,他公狗腰狂颠,用自己那物狠狠地侵犯惩罚着身下的那人,被撑得发表的臀眼重新摩擦的红肿起来,艰难吞吐着那根布满青筋的紫红色的鸡巴。
骆云翼麦色的肌肉上裹着层汗珠,不断地发出低沉的喘息声,像是发情的疯狗似。
盛云朝被堵着嘴巴发不出声,呼吸也有些困难,他难受的扭动挣扎,却没一点作用,到最后顾不上的大力的呼吸着骆云翼口中的空气,像是在回应一样,后穴也因窒息不断紧缩。
骆云翼爽的头皮发麻,他猩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盛云朝,没用任何技巧,就这么凶猛的挺着一根粗壮就往盛云朝的肚子里狠命的撞击,蹂躏着最深处的结肠。
湿软的肠肉几乎被肏成了量身定做的肉套子,盛云朝眼前一阵阵发黑,肠肉绞紧了肉棍,让骆云翼几乎动不了。
骆云翼松开唇,盛云朝终于得以呼吸,夹着肉棍的肠肉总算松弛下来,骆云翼挺动腰腹,死死压着身下青年扭动着的冷白身体,发狠地往里捅,圆润的龟头每一次都顶弄在结肠上。
剧烈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刺激的盛云朝直翻白眼,吐出一截红润的小舌,津液沿着舌尖流下来,两条被压在胸口的长腿在乱踹,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精致的仿佛雕刻成的玉一样的秀气肉棒,跳动的射出乳白精液,红艳艳的肠肉缴紧肉棒。往外喷着的一股股汁水。
前后高潮后的盛云朝失去了力气,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无双失神涣散的望着车顶,他白皙的小脸泛着潮红,眼尾薄红的不行,喉咙里溢出嗬嗬嗬的破碎声音。
骆云翼享受着肠肉的绞紧和浇淋下的肠液,一双结实的胳膊抱着盛云朝乱颤的白腻身体,腰胯狂颠,龟头撞开高潮收缩的嫩肉,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响起。
盛云朝汗津津地白腻肚皮痉挛,别舒服在头顶的双手无力地抓握,手背黛青色的血管微微凸起。
在不管不顾的继续操弄下,尖锐的酸胀再次传到脑海中,盛云朝脑海中炸开一道白光,腰肢一颤,抽搐着仰起头哭喘,结肠紧紧收缩着夹住骆云翼的龟头,喷下热流,又在男人的侵犯下高潮了。
白皙腿根湿淋淋的抖,粉肉棒射出来的液体全弄在二人紧贴的肌肤上,在肏弄下,黏糊糊的蹭开一片,整个车厢里都散发着淫靡又暧昧的味道
盛云朝的神志已经被彻底击溃,他哽咽着喃喃的说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哀求,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动物一样可怜。
可身上的男人一点不怜惜,他